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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報導 - 楊緒東專欄 | |
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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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 台灣人執政不懂國民黨那一套官場文化,要求務實辦事的結果,會擋死一堆人的財路,越是忠心於台灣人民,則死得越快,中華民國的體制緊緊壓榨台灣人的思維。 無論您真正愛台灣有多深,始終打不破如此為黨國特設的ROC憲政體制,台灣人要思考台灣要用何種方式走向這種邪惡體制。 我摘錄此書中一段文章(《來得集-「天明」會更好,p.33-38》)以為書評介紹: 阿果果繼續被運送到別的島上去為腓尼基人造船、划船或作戰。空閒時,腓尼基人就教他以腓尼基字母寫 字。阿果果從此不說克里特語也不寫克里特字,不久就把自己的語文全忘光了。有天,腓尼基人和雅典人海戰失利,阿果果又和其他人變成了雅典人的奴隸。新主人 自稱崇尚「民主」,標榜「公民」,但卻堅持「外地人永遠得不到『公民』資格」的原則,因為「公民的資格只能由父親傳給兒子」,是「血統決定論」。不久,雅 典人和斯巴達人起了衝突,就許諾奮力划槳的奴隸們,如果能幫忙打敗雅典人,就賜給他們自由。阿果果拼命地搖槳,告訴自己:「我要自由了,我要回克里特島的 橄欖園了……」接下來所發生的,然事與願違,海戰的結果是-雅典士兵不見了,船艙裡下來一個斯巴達士兵,厲聲地對他們吼著:「斯巴達萬歲!這船是斯巴達的 財產囉!你們都是斯巴達的奴隸囉!!」 故事結束了嗎?不。有一天,阿果果醒來,發現有個羅馬將軍對他們呼道:「你們斯巴達貴族的船長已經棄 船而逃了!起來!起來!」阿果果一聽,心中竊喜:「這些仁慈的羅馬兵,他們可要放我自由了。」可是,上了甲板,卻看到船桅上掛著具屍體,不是別人,正是那 日夜看守他們的斯巴達士兵。羅馬將軍手指屍體,對著所有奴隸們說:「以後誰敢抵抗羅馬人或企圖從這艘船逃脫的,就以此為例!」於是,阿果果又開始學拉丁 文,閱讀羅馬典籍。 阿果果漸漸老了,有一天他把這一生的遭遇說給看守他的羅馬士兵聽。頗為同情他的好心士兵提醒他去參加角鬥場的競技,輸 了,就像奴隸般死掉,反正是遲早的事。贏了,就能恢復自由。阿果果聽了,回答說,他知道角鬥場的事,但是他年已老、力已衰,根本沒機會。從此他們再也不談 「自由」這件事了。故事是這麼結尾的:「就這樣,阿果果繼續在汪洋之中漂泊,一天又一天,一月又一月,一年又一年,他漸漸老了,而且會更老,但他依然不知 道-他的船在何處?船長是誰?船要駛向何方?」結尾回到起點,正暗示著「惡性循環」的厄運!漂流的阿果果一再被不同的外族「果果纏」!任憑擺佈,脫身不 得!這就是何以寓言發表後20幾年,已逾八旬的阿輝伯猶在拼老命演講「台灣意識不能有漂流思想」的緣由啊! 台灣人,如何能停止「漂流」?只要您不「識」我的我,就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處境,就永遠無法認清「漂流」的現狀,誠如李勤岸寫於1984年的詩《現狀豬》所說: 我是快樂的 李勤岸深沉的憤慨和憂國也呈現在同一時寫出的另一首詩《認命牛》,拿來對照東方白在《船》裡所描述的「惡性循環之厄運」,真有前後呼應之意境,也值得在此一讀: 牛就是牛 後記: 台灣人問:您要不要這種ROC? 該覺醒了吧! (撰於2008/5/6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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