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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-11-27

我心目中的日本—書評(4)

新聞報導 - 楊緒東專欄
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
2008/11/25, Tuesday

*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


這種暴力行為還會再出現,踢台灣人陳水扁總統的暴力份子蘇安生,能成為10月10日中華民國國慶的貴賓,如是反台灣扁的人「一踢成名」,為阿九所賞識。

為配合12月10日的聯合國人權日來臨,全體兒童文學班同學正在進行改寫〈世界人權宣言〉的工作,希望把它用孩子們能夠了解、接受的語言表達出來。結果有 學生第一句話就問我:「什麼是人權?」我將〈世界人權宣言〉裡的30項條文印給他們。拿到宣言後,他們驚訝地問我:「我們可以享有這樣的權利嗎?」「在高 中,老師都把學生的信拆開檢查。如果讓孩子們讀到這宣言,學校裡可能就要鬧革命了。」

以下是改寫後的內容。

第一條 我們都是兄弟姊妹,擁有相同受尊重的權利。
第二條 沒有種族、皮膚的顏色、身高、體重、身體有沒有殘缺,或者是男女生的分別。
第三條 不管是大人或是小孩,都有活下去的權利,享受自由和安全的權利。
第四條 人是不可以被買賣,或是當做奴隸的。(在寫這一條時,我們討論到小女孩賣春的事情。雖然宣言上這麼強調,但在原住民社會裡,仍然存有女孩遭到買春、奴隸的情形。)
第十一條 嫌疑犯在還沒確定他的罪之前,不可以被當做犯人對待。(有關這一項,也因為宣言和現實之間落差太大,有些學生不太能明白它的涵義。我向他們解釋:「例如,我們常在電視上看到有殺人罪嫌的嫌疑犯被戴上手銬、腳鐐的鮮明畫面,其實這是違反世界人權宣言的。」)

今天,在大家一起思考、討論下,寫到第十五條,完成了一半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回到美麗島的懷抱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44-145。

今天坐飛機到台中,由張志銘來機場接我們,然後就直接出發前往台中縣前立法委員田再庭先生的辦公室。途中遇到糕餅店的林先生,看他戴著口罩,我問他:「怎 麼了?感冒了嗎?」「你們看!」他一邊說,一邊把口罩掀起來給我們看,他的嘴巴周圍都腫了,牙齒也斷了好幾顆。接著他告訴我們,原來在選舉期間,他抓到了 一個買票的現行犯,正想把買票的人帶到選舉監察總部時,卻碰到幾個黑道人物把他痛打一頓,劫走了人犯。「簡直無法無天嘛!」林先生說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回到美麗島的懷抱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145。

大量引進陸勞的同時,阿九政權執行阿共政策,想安居在台灣,真不可得。

有時想想,人一生的遭遇還真是不可思議,當年我們的護照被大使館沒收,使得我們30年回不了台灣。那時候的大使館,在一般台灣人的印象中,是個可怕的公家機構,惹不起、沒事最好不要靠近的地方,怎麼也沒想到過現在會住在這當年認為是「敵人牙城」的地方,還在這兒工作。

身為代表夫人,我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帶領東京的福爾摩沙婦女協會。

每個星期四,婦女協會的合唱團「東京的福爾摩沙合唱團」會進行練習。因為成員中許多人都不曾唱過台語歌曲,我便提議:「我們來唱台語歌吧!」所以大家就進行台語歌曲的練習。至於合唱團的團服方式,則是原住民族群之一-泰雅族的服裝。

我們合唱團的拿手歌曲是鄭智仁醫師作詞作曲的「福爾摩沙頌」。

福爾摩沙  咱的夢  咱的愛
親像阿母叫阮的名 搖啊搖啊惜啊惜啊 永遠抱著美麗的夢
福爾摩沙  咱的夢  咱的愛
有咱祖先流過汗  搖啊搖啊惜啊惜啊 永遠抱著美麗的夢
福爾摩沙  咱的夢  咱的愛
無怨無悔來期待  搖啊搖啊惜啊惜啊 永遠抱著美麗的夢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住在白金台的森林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63-164。

阿美族的歌聽來輕快開朗,然而布農族歌卻有著莊嚴的氣氛。他們平時很少獨唱,而是一邊聽著瀑布聲、小河潺潺流水聲、鳥叫聲,一個人先發一個音,另一個人跟 著和音,漸漸地聲音越來越豐富,不同的聲音也跟著加入,然後就在合聲到達最高潮的時候結束。這是他們祈求小米豐收的禱告。

那天,我們婦女協會的成員們準備了一些料理,招待這群布農族合唱團成員們。

令我們驚訝的是,這一團30位布農族朋友當中,負責演唱的人竟然會說日語。對方是個60幾歲的人,我問他:「你有受過日本教育嗎?」「沒有,但是我的祖父、祖母、爸爸、媽媽交談時都用日語,聽著聽著自然就會說了。」他回答。

事實上,原住民的語言參雜著許多日語,譬如:「電灯(電燈)」「水道(自來水)」「縣庁(縣政府)」等。這些以前沒有的東西,他們往往就直接用日語表示。如果能讓他們來日本留學的話,他們的日語一定學得比一般留學生來得快吧!

為了對婦女協會會員請他們吃飯表示謝意,布農族的長老對我們說:「感謝你們準備這麼多料理,我們人在國外,沒有什麼可以回贈你們,就讓我們唱這八部合音的禱告歌,希望你們也能得到上帝的祝福。」這一番話教我們感動不已。

之後我們也唱起台語歌曲,加入布農族朋友們舞蹈的行列,一同跳舞。

歡迎會到最後,他們說:「我們再跳一曲!」,接著又說:「請想像我們穿著日本和服的樣子。」只見他們的舞者,和著兩位70歲阿公、阿媽唱的「莎勇之鐘」,跳起日本舞蹈來了。

「這是日本老師教我們的舞蹈。」他們向我們說明。我並不知道「莎勇之鐘」這首歌,但是外子卻說他知道。

「莎勇之鐘」這首歌是根據一位住在深山中,當時17歲泰雅族少女的真實故事所寫出的歌曲。當時村裡有一位身兼警官和老師的日本警察,接到出征命令的通知, 要離村下山去。就在村民們幫忙警察將他的行李運到山麓時,在送行行列中的莎勇,卻因為暴風雨河水暴漲的關係,從橋上跌落河中,不幸喪命。

這齣悲劇不久後被刻意編織成一段愛國佳話,後來由李香蘭主演的同名電影,更將此事渲染成無人不曉的故事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住在白金台的森林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69-170。


日本人對台灣的情義人人皆知,只有阿九不知,其心中充滿「大中國鬼魂」的邪惡思想。

對台灣大地震伸出援手的日本人

1999年9月21日台灣中部發生大地震,震央在南投縣日月潭附近,恰好是在台灣的正中央位置,規模7.6級,死亡和失蹤人數合計約有2,400人。而從海外第一個火速趕往台灣加入救援的,就是日本的國際緊急援助隊。

地震的當時,我們夫婦倆恰好不在台灣,外子到紐約演講,我則是到日本探訪女兒。

那時有朋友從台灣打電話給我,告訴我:「你們最好晚一點再回來,我去看過你們家,附近道路隆起,根本沒辦法接近,而且現在也停水停電。」

雖然我們沒有實際經歷這場大地震,但在之後看到大樓倒塌的景象,可以想見這場災難有多麼地嚴重。

大地震過後一天,外子到醫院做健康檢查,當他坐在台中一家醫院候診室的長椅上等待接受檢查時,只是稍微晃動一下膝蓋,馬上就嚇著了坐在旁邊的人,還以為大地震又來了。親身經歷過大地震的人們,變得受不得一點驚嚇。

在從世界各國趕往台灣的救援隊中,台灣人對當時日本救援隊的表現,可以說是打從心底地稱讚和感激。為了不耽誤救援的黃金時間,他們一抵達台灣,連下榻的飯店都沒先去,直接就趕往現場展開救援行動。另外許多民間的NGO組織和個人義工,也前往現場加入搶救。

日本義工們的認真投入,最教台灣人感動。有些醫師甚至自己手提著沈重的精密機器來到台灣。聽當時在現場的人說,這些日本醫師一大早起床第一件事,就是打掃 臨時設置的公用廁所。因為他們深知預防傳染病,也就是避免二次災害,首先要重視的就是衛生管理,而在要求別人也這麼做之前,自己就先做好模範。

還有醫藥品的管理也是井然有序,就連最後要離開前,什麼藥品用多少、剩多少,都清清楚楚地留有記錄。這些舉動看在台灣衛生署的人眼裡,真有說不出的佩服。

另外,也有許多來自日本各方的捐款,還有人主動聯絡探問:「有沒有什麼地方我們可以幫得上忙的?」甚至有人帶來大大捐款箱告訴我們:「這是我們在街頭募得 的錢。」最寶貴的還有來自同樣有過大地震經驗的神戶地區各方人士的援助,特別是參與過當初受創最大的神戶市長田區市街重建工程的人員,不斷地與投入南投縣 復興工作的人員做交流,對災後重建工作更是有著莫大的幫助。

當有這麼嚴重的災害發生時,看到日本人趕在第一個到來,可見日本人對台灣的關心,同時也深刻地感受到日本人的體恤及和善,教我有說不出的高興。

日本是這樣一個國家,也難怪在本書第一章的問卷調查裡「最尊敬的國家」一項中,日本會拿到第一名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住在白金台的森林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73-175。

1998年,台灣因沒能得到來自WHO的危險通知,造成腸病毒流行,有78名兒童死亡,長期住院的兒童則超過400人;2003年,中國發生SARS,卻 因為中國隱瞞病情,讓已受感染的人來到台灣,使得台灣有750人受到感染,37人死亡。那時的台灣,整個陷入SARS的陰影,身旁只要有人稍微咳一聲,就 教人緊張恐懼起來。

當時負責國家衛生研究所的前衛生署長李明亮先生帶頭指揮,整整一個月裡,每天三次出現在電視機上,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反覆教導全國民眾預防方法,並且毫不隱 瞞地每天公布感染和死亡人數。出身於台灣大學醫學院的李先生,在1993年回台灣之前,在美國大學的醫學院教了30年的書,所以深知不隱瞞實情、正確報導 的重要性,使得收看電視的民眾從原本的不安,到後來因為相信李醫師不會說謊,產生信賴感,進而也穩住情緒,徹底遵守李醫師所交代的預防方法。

由於台灣在隔離工作以及對WHO的報告,既迅速而且處理適當,當時頗受到日本和美國的肯定。唯一讓WHO覺得困擾的是中國,一直不肯報告實情,就像現在禽流感的流行也一樣,大家對於中國的報告是不是正確?一直多有疑問,懷疑他們不誠實,只報告零星的死亡人數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住在白金台的森林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78-179。

台灣的外交,只能在這樣尋找各方人士幫忙牽線下進行。因為沒有正式國與國之間的往來,沒有邦交,只有循著一條條細線,克服一道又一道的難關,好不容易才終於見到想見的人。

外子常說,台灣的外交並不是一場和大家一起站在同一起跑點開始跑的比賽,而是要先經過許許多多的努力,才能站上起跑位置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住在白金台的森林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181。

結語:
台灣人無法依靠選舉來建國,執政又如何?不執政又是如何?制憲、正名是條文謅謅的路,而武裝鬥爭會造成血淋淋的廢墟,台灣人要勇於出力、出錢、出聲,必要的流血還是無法避免。

最後摘錄著者的幾句話做為結尾:


不論表層政治的波浪如何,就像在深深的水底一樣,希望台灣和日本之間,能透過文化,長久不斷地維繫下去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。

(撰於2008/09/30,全文完)

轉載大地文教基金會

http://www.taiwantt.org.tw/tw/index.php?option=com_content&task=view&id=550&Itemid=57

2008-11-21

我心目中的日本—書評(3)

新聞報導 - 楊緒東專欄
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
2008/11/21, Friday

這次搭配的圖片是楊緒東醫師的心靈畫作「歸途
主要在表明這種魚,必須歷經千辛萬苦,回家鄉生產後代,方能力盡而亡
也呼應盧千惠女士所言「這塊土地在國民黨的統治下,己經被污染。收取賄賂、自私自利,這些成了台灣人文化的一部份。這樣的文化我不會也不想習慣!要將政治帶往正確的方向,首先就必須要去除這些惡習。而這也就是我們回來的目的。」

*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


海外的台灣獨立運動有著「真情」的感動,現在的台灣建國運動,太多山頭還須團結,才能平順建國。

柳文卿先生是和我們一起推動台灣獨立運動的好朋友。那時候他才剛修完東京教育大學(現在的筑波大學)的碩士課程,和我們一樣被沒收了護照,而且因為已經不是學生身分,也拿不到留學簽證,必須每個月到入國管理局去辦理簽證延期手續。

3月26日,柳文卿先生像往常一樣,前住位在品川的東京入國管理局,但是卻遲遲沒有回來,他的朋友很擔心,就打電話和世楷聯絡。世楷前往入國管理局,對方 卻什麼也不肯說。情急之下,只好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、到處問,最後終於從千葉縣選出來的水野清議員那兒得到消息,告訴我們柳先生被關,並且透露他明天早 上九點就會被強制遣送回台灣。

獨立聯盟的朋友們當天晚上就趕忙集結在辦公室,商量計劃著怎麼在柳先生被遣返之前把他救出來。最後決定兵分兩路,一組人往羽田機場出發,另一組人則是到品川和橫濱的入國管理局去。

外子負責開車前往品川的入國管理局;按照計劃,他要埋伏等護送車出現,然後用車去衝撞護送車,讓柳先生上不了飛機。只要遣送回台灣的日子延期一天,大野正 男律師就可以在禮拜一的一大早,到東京地方裁判所遞出強制遣返執行停止命令。大野正男律師後來當上最高法院的法官,當時的他不但從未計較過律師費用,有多 少拿多少,還對著束手無策的我們,兩手壓在桌上,鞠著躬說:「很抱歉,日本政府做了這樣的事。」

世楷在入國管理局門外等了又等,就是不見押送柳先生的車子出現。原來他們己經在前一晚偷偷地將他送到機場的拘留室了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91-92。

我們後來才知道,事實上在此之前,日本政府早就和台灣政府談好交換條件。當時位在長崎的難民收容所裡關著100多名的台灣毒販,日本政府有意將他們引回台 灣,但是台灣方面就順勢要求,在引渡回台灣的人犯當中,一定得包括在日本從事反政府運動的人員,台灣才願意接受這些毒販。不得已,日本政府只好答應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 92。

台灣政府處理完柳文卿先生之後,下一個目標就是外子了。隔年,也就是1969年,世楷再去辦理簽證更新手續時遭到拒絕。當時正好是世楷來到日本第10年, 繼早稻田大學碩士學位之後,取得了東京大學博士學位,剛成為津田塾大學助教授的時候。原本還慶幸著從此可以走出不安定的學生生活,誰知道又遭遇到這樣的難 關。

1969年10月13日,我們接到來自法務部的通知,要世楷「在兩個禮拜之內離開日本」。

周遭有許多人為我們擔心,紛紛跑到法務部請託,希望能准許讓世楷留下來。還有人在報紙上投書寫著:「明知道有危險還把他送回去,這是無視人權的做法!」認識的議員們也到處想辦法,津田塾大學的教授會也出面向法務部陳情,但所得到的回答都是「NO!」

這時候的我,心裡已有覺悟,也做下了決定,如果世楷真的被強制遣返,不管將會受到什麼處置,我都要一起回台灣去。

世楷說,他將會一直講課,直到規定離開的那天為止,所以仍然到學校去。另外,撰寫民法學者我妻榮先生監修的《日本政治裁判史錄》稿子的工作也繼續著。就在 法務部所規定的「兩個禮拜」期限前兩、三天,世楷帶已經完成的稿子到我妻先生家中交給他,並且就剩下的部份恐怕無法完成的事向他道歉。

我妻先生問清楚原因後相當吃驚,同時告訴世楷:「明天到法務部八樓來!」

隔天一到法務部,世楷這才知道,原來我妻先生是法務部的特別顧問。我妻先生把常務次長叫來,讓世楷說明事情原委,聽完後便提出要求:「我願意當許先生的保證人,你們再一次重新審理他的居留資格。」

就這樣,在強制遣返日迫在眉睫前,我們意外得救了。

當時我妻先生雖然什麼也沒說,不過幾年後,在《日本政治裁判史錄》出版紀念會上,他告訴我們:

「那件事還真是千鈞一髮,因為台灣政府和日本政府先已有共識,要把你遣返。幸好,在大學時和岸信介君是同班,彼此有交情,打電話跟他說這樣做太不人道了,他也這麼覺得,才答應設法把你留下來。」

而也因為世楷這件個案的關係,除了之前已被遣返的柳文卿以外,其他原本也要遭到遣返的同伴,統統免除被強制送返的命運,順利地逃過一劫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93-95。

記得唸中學時,我在教會跟著從美國來的宣教師讀《聖經》。有次談論到當時正值狂傲年紀的我們,曾經對究竟有無「奇蹟」這件事提出懷疑。就在那時,宣教師告 訴我們:「所謂的奇蹟,它是集結了眾多人的愛,再加上上帝的愛,所產生不可思議的事。」他那溫和的態度和語調,讓我至今仍然記憶猶新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95。

更早期的台灣人認同中國,想幫助中國成為民主大國,現在的阿九家屬皆是美國人,而依附中國,坐享兩國的扶持就不顧台灣人民的建國行動,而急於回復到專制中國的懷抱。

話說祖父離開養母家之後,就和哥哥一起工作。有一天他在街角看到一位紅著臉、身材很高的洋人站在那兒吹喇叭。那個人在做什麼呢?好奇之餘,便在那裡停下腳 來。「上帝正在找尋走失了的孩子」,突然,那個洋人用不太標準的台語開始說著上帝的故事。這位洋人也就是凱恩貝.慕迪牧師。他說的「放蕩浪子」的故事令祖 父很感興趣,同時也覺得這個人說的上帝,應該是可以相信的。就這樣,從此以後祖父便每個星期天都到教會做禮拜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2位祖父與雙親 各自不同的日本緣份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101。

那是我還在唸高中時候的事情,有一天,發現外祖父客廳牆上,掛著一幅上頭署名梁啟超所寫的「行氣如虹」四個大字,就問外祖父:「為什麼會有他的東西呢?」外祖父於是便把他和梁啟超見過面的事情告訴我。

原來外祖父在年輕的時候,是台灣人政治先師林獻堂先生的祕書。說到林獻堂的貢獻,他曾設立「台灣同化會」,為求台灣人也能享有和在台日本人相同的權利;又 不遺餘力地推動台灣議會設置運動;要求對台灣總督所發布條例及編烈的預算擁有審議權等。外祖父是在陪同林獻堂先生到日本時,在京都和清朝改革派,當時亡命 日本的梁啟超先生會面。

原本以為自己會講中文,應該也可以和梁啟超先生溝通的。沒想到,梁啟超先生的中文裡有著濃濃的廣東口音,外祖父怎麼聽也聽不懂。

「我想我的中文裡也有嚴重的台語腔,梁先生也是聽不懂。最後我們只好用筆談。」

後來,林獻堂先生曾經請梁啟超先生來台灣,商計台灣的出路,但是得到的回答是:「現在的中國己經沒有力氣去管台灣的事了,台灣人只能靠自己的力量考量未來的前途,我們什麼忙也幫不上。」

從前在學校裡曾經學過「梁啟超是清朝末年的改革派」,如今聽外祖父說著實際和他會面的情形,讓我十分感興趣。而平常一向不曾和孫子們和顏悅色地講話的外祖父,意外地能跟孫子談起自己年輕時的重要回憶,那時的外祖父看得出來相當高興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2位祖父與雙親 各自不同的日本緣份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03-104。

有guts的民主家族,會做正確的選擇,知識份子讀了許多書,要比一般人能自覺自悟,而讀哈佛的阿九呢?

許世楷的祖父和我的外祖父,當年都從事過抗日運動。至於世楷父親許乃邦,先是在京都大學法學部就讀,畢業後又進入東京大學經濟學部;司法考試及格後,在東京擔任律師工作,之後又回到台中當律師。就我們父母的那個時代來看,公公可說是個真正的知識份子。

戰後,公公在台中地方法院擔任推事,那時候的中國人都習慣用賄賂的手法,認為不賄賂,官司就不可能打贏。

有一年,公公家裡送來了一盒中秋月餅,當時是由佣人收下。等公公回家後打開一看,盒子裡裝的根本就不是月餅,而是錢;公公相當生氣,立刻叫來法院警察,把送餅的人抓起來。結果對方還一直辯稱他是「遵照中國式的做法」,哪有什麼錯?!

由於公公是受日本司法教育、個性堅毅正直的人,怎麼也不能認同處處賄賂的中國式作為,所以在「228事件」後,就辭去法官的職務。上了年紀之後,有一段時間曾到美國,還有來日本和我們住在一起。

還記得公公住在日本的那一段時間,每次和公公一起外出,走到車站附近,他一定會掏出錢來說:「這拿去買車票。」

「不用了!爸爸,世楷現在在大學工作,有收入。我來買!」

「不!長輩本來就應該付錢的。」

從這些小事就可以知道,公公真的是個一板一眼的人。

如今「代表處」的官邸,還掛有公公送給我們的掛軸。上面寫著:

欣愉節守志彌堅

這是在1972年外子生日時,從台灣寄來的禮物,表示對外子參與獨立運動的支持與聲援。當時上頭的署名為「高見」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2位祖父與雙親 各自不同的日本緣份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08-109。

在當時世楷參加獨立運動的情況下,如果公公在掛軸上用本名,恐怕會招來一些不必的麻煩。署名「高見」,不但比較安全,世楷也一看就知道,可說是兩全齊美。

至於世楷的母親洪金雀,是位醫生,畢業自東京女子醫專。在那個時代,女性同時又是醫生,那真是少之又少。她一直工作到近70歲才退休。個性非常開朗的婆 婆,在69歲因膝蓋疼痛到醫院就醫時,醫生告訴她診斷結果為「老人性關節炎」。她十分不解,還反問醫生:「為什麼是『老人性』呢?」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2位祖父與雙親 各自不同的日本緣份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110。

阿九現在最怕台灣人搞建國,由於中華民國在台灣的法理地位不為國際所承認,就強迫台灣人要與中國統一,其態勢越來越明顯,台灣人要自救,只有革命一途,流血的犧牲會是必然的結果。

事件的經過首先要回溯到事件發生前16年,也就是1972年,外子著手寫下了「台灣共和國憲法草案」。當初之所以會寫下草案,主要是想把主張獨立,以及未來計劃要把台灣建設成一個怎樣的國家等訴諸文字,認為以憲法草案的形式呈現會更加適合。

完成後,由台灣獨立運動的日本本部成員一起檢討,加以修改,1975年在美國的台灣獨立聯盟世界總本部的會議中提案,之後由世楷負責進行重寫作業。

1988年年底,一天,接到台灣的雜誌社社長鄭南榕先生打來的電話。

「我們想在我們發行的《自由時代》週刋上,發表台灣共和國憲法草案。」

「你說的是哪一份草案?」

「前一陣子我們己經從張燦鍙先生那兒拿到草案的影印本了。」

外子認為這個草案是十幾年前的舊東西,現在拿出來似乎不太妥當,而且現在正在進行重寫作業,再過不久就可以完成,外子請鄭南榕先生再等一下。「不!我們等不及了!想要現在馬上就發表!」鄭南榕先生回答。

於是外子只好將己經完成的一半以上部份先傳真給鄭先生,剩下的就在那天夜裡徹夜趕工,隔天一早送過去。

草案刊出後,《自由時代》爆發性地大賣,但也因為這樣,鄭南榕先生在隔年一月遭到檢察署以叛亂罪進行告發。警察命令他出面應訊,他不從。「我就算死也不去,為什麼要逮捕我?台灣應該要有言論自由的!」然後就把自己關在雜誌社裡。

在我的日記裡,這麼記載著當時的事情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回到美麗島的懷抱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14-115。

高等檢察官陳耀能對南榕發出出庭命令書,但南榕不予理會,理由是他覺得自己並沒有理由被傳喚。而他也婉拒了身邊朋友要他暫時逃出台灣的建議,打算和國民黨一黨獨裁的司法做徹底的對抗。

「生在這個時代,要愛台灣同時就要忍受痛苦。對於一個愛台灣愛到入骨的人來說,只有選擇孤獨的道路。2,000萬人光是嘆息,並不能軟化獨裁者的心,但是,一個滿載2萬人憤怒的示威抗議,卻可以促使獨裁者自制。」南榕在二月號的雜誌上這麼寫著。

之後,警察想要逮捕鄭南榕先生,他說:「我不會活著讓你們抓的!」他在報社準備了一個裝滿的汽油桶,自鎖在編輯室繼續做出版的工作。

他的夫人葉菊蘭女士和高俊明牧師,還有許多人都出面說服他,要他別這麼做。

外子也不斷用電話、傳真和他連繫,甚至告訴他:「如果有出國的打算,一些偷渡所需要的東西,我們都會幫你準備好。」可是鄭南榕先生的意志相當堅定,一點也不動搖。

我則是透過各種管道尋求集體連署簽名,設法展開救濟活動。包括日本的PEN Club組織,我也向他們請求協助。

但是就在4月7日,當著強行衝入企圖逮捕的警察面前,鄭南榕先生點火自焚了。李登輝先生因為才剛就任總統不久,還沒有力量阻止這件事,最終無法救回鄭南榕先生的性命。

雖然這事件的結局令人痛心,但它確實促使了台灣的言論自由向前邁了一大步。站在反政府立場的報紙,用大大的篇幅刊出這則新聞和憲法草案,讓它廣為台灣人所知曉。為爭取言論自由,賭上自己性命的鄭南榕先生,功勞真的很大。

在那以後,李登輝先生在總統任內,對政治犯予以減刑或釋放,並在1992年5月修正刑法100條(內亂罪)。從此以後,言論自由得到保障,黑名單也實際得到解除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回到美麗島的懷抱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17-118。

黑名單的時代又要來臨,我發現各地的情治人員,四處到台灣國的地點收集情報,聽說是「上級」有「交代」,阿九執政又有一批台灣人要被清算鬥爭?

1992年10月15日,我終於回到睽違34年,對外子來說就是33年的台灣。那天在機場,有好幾千人來迎接我們,沒想到陣容居然這麼龐大。我們一邊接受 媒體採訪,一邊走出機場;到了機場外,才發現天空正下著小雨。即使如此,還是聚集了許多人,他們都是從台灣各地趕來的群眾。

總算回到故鄉了。我的眼睛因為小雨而濕潤了起來,唇邊也不禁喃喃唸起羅塞提的詩。

請佑那溫暖我心的國土
那片充滿慈愛、讓人心快的土地
未加修飾真心的臉龐
聽來心怡的美麗語言
請接受我的心吧
那最真誠溫柔
我思念的國家啊!請接受我的眼淚吧!

外子臨時在車上演講了起來,由於事前並沒有提出演講申請,警官馬上喊:「停止演講!」不准外子再講下去。擔任總指揮的李應元先生向警察說:「再給他五分鐘,他離別了故鄉30多年心中有千萬想說的話。」

當天的記者招待會上,有記者對外子提出詢問:「有人回到國內後因為水土不服,後來又回到國外居所。請問你們適應台灣的生活嗎?」

「我們在生活、語言習慣都不同的異鄉過了30多年,在無親無戚的海外結婚、生子。在別人的社會都能立足,占有一席之地了,回到自己的故鄉,我想沒有不習慣的道理。

只是,這塊土地在國民黨的統治下,己經被污染。收取賄賂、自私自利,這些成了台灣人文化的一部份。這樣的文化我不會也不想習慣!要將政治帶往正確的方向,首先就必須要去除這些惡習。而這也就是我們回來的目的。」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回到美麗島的懷抱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20-122。

轉載自大地文教基金會

http://www.taiwantt.org.tw/tw/index.php?option=com_content&task=view&id=538&Itemid=57

延伸閱讀:
我心目中的日本—書評(2)
我心目中的日本—書評(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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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民黨怕什麼?
Protesters heckle Ma ahead of meeti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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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緒東專欄

我心目中的日本—書評(3)

新聞報導 - 楊緒東專欄
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
2008/11/21, Friday

這次搭配的圖片是楊緒東醫師的心靈畫作「歸途
主要在表明這種魚,必須歷經千辛萬苦,回家鄉生產後代,方能力盡而亡
也呼應盧千惠女士所言「這塊土地在國民黨的統治下,己經被污染。收取賄賂、自私自利,這些成了台灣人文化的一部份。這樣的文化我不會也不想習慣!要將政治帶往正確的方向,首先就必須要去除這些惡習。而這也就是我們回來的目的。」

*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


海外的台灣獨立運動有著「真情」的感動,現在的台灣建國運動,太多山頭還須團結,才能平順建國。

柳文卿先生是和我們一起推動台灣獨立運動的好朋友。那時候他才剛修完東京教育大學(現在的筑波大學)的碩士課程,和我們一樣被沒收了護照,而且因為已經不是學生身分,也拿不到留學簽證,必須每個月到入國管理局去辦理簽證延期手續。

3月26日,柳文卿先生像往常一樣,前住位在品川的東京入國管理局,但是卻遲遲沒有回來,他的朋友很擔心,就打電話和世楷聯絡。世楷前往入國管理局,對方 卻什麼也不肯說。情急之下,只好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、到處問,最後終於從千葉縣選出來的水野清議員那兒得到消息,告訴我們柳先生被關,並且透露他明天早 上九點就會被強制遣送回台灣。

獨立聯盟的朋友們當天晚上就趕忙集結在辦公室,商量計劃著怎麼在柳先生被遣返之前把他救出來。最後決定兵分兩路,一組人往羽田機場出發,另一組人則是到品川和橫濱的入國管理局去。

外子負責開車前往品川的入國管理局;按照計劃,他要埋伏等護送車出現,然後用車去衝撞護送車,讓柳先生上不了飛機。只要遣送回台灣的日子延期一天,大野正 男律師就可以在禮拜一的一大早,到東京地方裁判所遞出強制遣返執行停止命令。大野正男律師後來當上最高法院的法官,當時的他不但從未計較過律師費用,有多 少拿多少,還對著束手無策的我們,兩手壓在桌上,鞠著躬說:「很抱歉,日本政府做了這樣的事。」

世楷在入國管理局門外等了又等,就是不見押送柳先生的車子出現。原來他們己經在前一晚偷偷地將他送到機場的拘留室了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91-92。

我們後來才知道,事實上在此之前,日本政府早就和台灣政府談好交換條件。當時位在長崎的難民收容所裡關著100多名的台灣毒販,日本政府有意將他們引回台 灣,但是台灣方面就順勢要求,在引渡回台灣的人犯當中,一定得包括在日本從事反政府運動的人員,台灣才願意接受這些毒販。不得已,日本政府只好答應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 92。

台灣政府處理完柳文卿先生之後,下一個目標就是外子了。隔年,也就是1969年,世楷再去辦理簽證更新手續時遭到拒絕。當時正好是世楷來到日本第10年, 繼早稻田大學碩士學位之後,取得了東京大學博士學位,剛成為津田塾大學助教授的時候。原本還慶幸著從此可以走出不安定的學生生活,誰知道又遭遇到這樣的難 關。

1969年10月13日,我們接到來自法務部的通知,要世楷「在兩個禮拜之內離開日本」。

周遭有許多人為我們擔心,紛紛跑到法務部請託,希望能准許讓世楷留下來。還有人在報紙上投書寫著:「明知道有危險還把他送回去,這是無視人權的做法!」認識的議員們也到處想辦法,津田塾大學的教授會也出面向法務部陳情,但所得到的回答都是「NO!」

這時候的我,心裡已有覺悟,也做下了決定,如果世楷真的被強制遣返,不管將會受到什麼處置,我都要一起回台灣去。

世楷說,他將會一直講課,直到規定離開的那天為止,所以仍然到學校去。另外,撰寫民法學者我妻榮先生監修的《日本政治裁判史錄》稿子的工作也繼續著。就在 法務部所規定的「兩個禮拜」期限前兩、三天,世楷帶已經完成的稿子到我妻先生家中交給他,並且就剩下的部份恐怕無法完成的事向他道歉。

我妻先生問清楚原因後相當吃驚,同時告訴世楷:「明天到法務部八樓來!」

隔天一到法務部,世楷這才知道,原來我妻先生是法務部的特別顧問。我妻先生把常務次長叫來,讓世楷說明事情原委,聽完後便提出要求:「我願意當許先生的保證人,你們再一次重新審理他的居留資格。」

就這樣,在強制遣返日迫在眉睫前,我們意外得救了。

當時我妻先生雖然什麼也沒說,不過幾年後,在《日本政治裁判史錄》出版紀念會上,他告訴我們:

「那件事還真是千鈞一髮,因為台灣政府和日本政府先已有共識,要把你遣返。幸好,在大學時和岸信介君是同班,彼此有交情,打電話跟他說這樣做太不人道了,他也這麼覺得,才答應設法把你留下來。」

而也因為世楷這件個案的關係,除了之前已被遣返的柳文卿以外,其他原本也要遭到遣返的同伴,統統免除被強制送返的命運,順利地逃過一劫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93-95。

記得唸中學時,我在教會跟著從美國來的宣教師讀《聖經》。有次談論到當時正值狂傲年紀的我們,曾經對究竟有無「奇蹟」這件事提出懷疑。就在那時,宣教師告 訴我們:「所謂的奇蹟,它是集結了眾多人的愛,再加上上帝的愛,所產生不可思議的事。」他那溫和的態度和語調,讓我至今仍然記憶猶新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95。

更早期的台灣人認同中國,想幫助中國成為民主大國,現在的阿九家屬皆是美國人,而依附中國,坐享兩國的扶持就不顧台灣人民的建國行動,而急於回復到專制中國的懷抱。

話說祖父離開養母家之後,就和哥哥一起工作。有一天他在街角看到一位紅著臉、身材很高的洋人站在那兒吹喇叭。那個人在做什麼呢?好奇之餘,便在那裡停下腳 來。「上帝正在找尋走失了的孩子」,突然,那個洋人用不太標準的台語開始說著上帝的故事。這位洋人也就是凱恩貝.慕迪牧師。他說的「放蕩浪子」的故事令祖 父很感興趣,同時也覺得這個人說的上帝,應該是可以相信的。就這樣,從此以後祖父便每個星期天都到教會做禮拜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2位祖父與雙親 各自不同的日本緣份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101。

那是我還在唸高中時候的事情,有一天,發現外祖父客廳牆上,掛著一幅上頭署名梁啟超所寫的「行氣如虹」四個大字,就問外祖父:「為什麼會有他的東西呢?」外祖父於是便把他和梁啟超見過面的事情告訴我。

原來外祖父在年輕的時候,是台灣人政治先師林獻堂先生的祕書。說到林獻堂的貢獻,他曾設立「台灣同化會」,為求台灣人也能享有和在台日本人相同的權利;又 不遺餘力地推動台灣議會設置運動;要求對台灣總督所發布條例及編烈的預算擁有審議權等。外祖父是在陪同林獻堂先生到日本時,在京都和清朝改革派,當時亡命 日本的梁啟超先生會面。

原本以為自己會講中文,應該也可以和梁啟超先生溝通的。沒想到,梁啟超先生的中文裡有著濃濃的廣東口音,外祖父怎麼聽也聽不懂。

「我想我的中文裡也有嚴重的台語腔,梁先生也是聽不懂。最後我們只好用筆談。」

後來,林獻堂先生曾經請梁啟超先生來台灣,商計台灣的出路,但是得到的回答是:「現在的中國己經沒有力氣去管台灣的事了,台灣人只能靠自己的力量考量未來的前途,我們什麼忙也幫不上。」

從前在學校裡曾經學過「梁啟超是清朝末年的改革派」,如今聽外祖父說著實際和他會面的情形,讓我十分感興趣。而平常一向不曾和孫子們和顏悅色地講話的外祖父,意外地能跟孫子談起自己年輕時的重要回憶,那時的外祖父看得出來相當高興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2位祖父與雙親 各自不同的日本緣份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03-104。

有guts的民主家族,會做正確的選擇,知識份子讀了許多書,要比一般人能自覺自悟,而讀哈佛的阿九呢?

許世楷的祖父和我的外祖父,當年都從事過抗日運動。至於世楷父親許乃邦,先是在京都大學法學部就讀,畢業後又進入東京大學經濟學部;司法考試及格後,在東京擔任律師工作,之後又回到台中當律師。就我們父母的那個時代來看,公公可說是個真正的知識份子。

戰後,公公在台中地方法院擔任推事,那時候的中國人都習慣用賄賂的手法,認為不賄賂,官司就不可能打贏。

有一年,公公家裡送來了一盒中秋月餅,當時是由佣人收下。等公公回家後打開一看,盒子裡裝的根本就不是月餅,而是錢;公公相當生氣,立刻叫來法院警察,把送餅的人抓起來。結果對方還一直辯稱他是「遵照中國式的做法」,哪有什麼錯?!

由於公公是受日本司法教育、個性堅毅正直的人,怎麼也不能認同處處賄賂的中國式作為,所以在「228事件」後,就辭去法官的職務。上了年紀之後,有一段時間曾到美國,還有來日本和我們住在一起。

還記得公公住在日本的那一段時間,每次和公公一起外出,走到車站附近,他一定會掏出錢來說:「這拿去買車票。」

「不用了!爸爸,世楷現在在大學工作,有收入。我來買!」

「不!長輩本來就應該付錢的。」

從這些小事就可以知道,公公真的是個一板一眼的人。

如今「代表處」的官邸,還掛有公公送給我們的掛軸。上面寫著:

欣愉節守志彌堅

這是在1972年外子生日時,從台灣寄來的禮物,表示對外子參與獨立運動的支持與聲援。當時上頭的署名為「高見」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2位祖父與雙親 各自不同的日本緣份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08-109。

在當時世楷參加獨立運動的情況下,如果公公在掛軸上用本名,恐怕會招來一些不必的麻煩。署名「高見」,不但比較安全,世楷也一看就知道,可說是兩全齊美。

至於世楷的母親洪金雀,是位醫生,畢業自東京女子醫專。在那個時代,女性同時又是醫生,那真是少之又少。她一直工作到近70歲才退休。個性非常開朗的婆 婆,在69歲因膝蓋疼痛到醫院就醫時,醫生告訴她診斷結果為「老人性關節炎」。她十分不解,還反問醫生:「為什麼是『老人性』呢?」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2位祖父與雙親 各自不同的日本緣份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110。

阿九現在最怕台灣人搞建國,由於中華民國在台灣的法理地位不為國際所承認,就強迫台灣人要與中國統一,其態勢越來越明顯,台灣人要自救,只有革命一途,流血的犧牲會是必然的結果。

事件的經過首先要回溯到事件發生前16年,也就是1972年,外子著手寫下了「台灣共和國憲法草案」。當初之所以會寫下草案,主要是想把主張獨立,以及未來計劃要把台灣建設成一個怎樣的國家等訴諸文字,認為以憲法草案的形式呈現會更加適合。

完成後,由台灣獨立運動的日本本部成員一起檢討,加以修改,1975年在美國的台灣獨立聯盟世界總本部的會議中提案,之後由世楷負責進行重寫作業。

1988年年底,一天,接到台灣的雜誌社社長鄭南榕先生打來的電話。

「我們想在我們發行的《自由時代》週刋上,發表台灣共和國憲法草案。」

「你說的是哪一份草案?」

「前一陣子我們己經從張燦鍙先生那兒拿到草案的影印本了。」

外子認為這個草案是十幾年前的舊東西,現在拿出來似乎不太妥當,而且現在正在進行重寫作業,再過不久就可以完成,外子請鄭南榕先生再等一下。「不!我們等不及了!想要現在馬上就發表!」鄭南榕先生回答。

於是外子只好將己經完成的一半以上部份先傳真給鄭先生,剩下的就在那天夜裡徹夜趕工,隔天一早送過去。

草案刊出後,《自由時代》爆發性地大賣,但也因為這樣,鄭南榕先生在隔年一月遭到檢察署以叛亂罪進行告發。警察命令他出面應訊,他不從。「我就算死也不去,為什麼要逮捕我?台灣應該要有言論自由的!」然後就把自己關在雜誌社裡。

在我的日記裡,這麼記載著當時的事情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回到美麗島的懷抱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14-115。

高等檢察官陳耀能對南榕發出出庭命令書,但南榕不予理會,理由是他覺得自己並沒有理由被傳喚。而他也婉拒了身邊朋友要他暫時逃出台灣的建議,打算和國民黨一黨獨裁的司法做徹底的對抗。

「生在這個時代,要愛台灣同時就要忍受痛苦。對於一個愛台灣愛到入骨的人來說,只有選擇孤獨的道路。2,000萬人光是嘆息,並不能軟化獨裁者的心,但是,一個滿載2萬人憤怒的示威抗議,卻可以促使獨裁者自制。」南榕在二月號的雜誌上這麼寫著。

之後,警察想要逮捕鄭南榕先生,他說:「我不會活著讓你們抓的!」他在報社準備了一個裝滿的汽油桶,自鎖在編輯室繼續做出版的工作。

他的夫人葉菊蘭女士和高俊明牧師,還有許多人都出面說服他,要他別這麼做。

外子也不斷用電話、傳真和他連繫,甚至告訴他:「如果有出國的打算,一些偷渡所需要的東西,我們都會幫你準備好。」可是鄭南榕先生的意志相當堅定,一點也不動搖。

我則是透過各種管道尋求集體連署簽名,設法展開救濟活動。包括日本的PEN Club組織,我也向他們請求協助。

但是就在4月7日,當著強行衝入企圖逮捕的警察面前,鄭南榕先生點火自焚了。李登輝先生因為才剛就任總統不久,還沒有力量阻止這件事,最終無法救回鄭南榕先生的性命。

雖然這事件的結局令人痛心,但它確實促使了台灣的言論自由向前邁了一大步。站在反政府立場的報紙,用大大的篇幅刊出這則新聞和憲法草案,讓它廣為台灣人所知曉。為爭取言論自由,賭上自己性命的鄭南榕先生,功勞真的很大。

在那以後,李登輝先生在總統任內,對政治犯予以減刑或釋放,並在1992年5月修正刑法100條(內亂罪)。從此以後,言論自由得到保障,黑名單也實際得到解除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回到美麗島的懷抱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17-118。

黑名單的時代又要來臨,我發現各地的情治人員,四處到台灣國的地點收集情報,聽說是「上級」有「交代」,阿九執政又有一批台灣人要被清算鬥爭?

1992年10月15日,我終於回到睽違34年,對外子來說就是33年的台灣。那天在機場,有好幾千人來迎接我們,沒想到陣容居然這麼龐大。我們一邊接受 媒體採訪,一邊走出機場;到了機場外,才發現天空正下著小雨。即使如此,還是聚集了許多人,他們都是從台灣各地趕來的群眾。

總算回到故鄉了。我的眼睛因為小雨而濕潤了起來,唇邊也不禁喃喃唸起羅塞提的詩。

請佑那溫暖我心的國土
那片充滿慈愛、讓人心快的土地
未加修飾真心的臉龐
聽來心怡的美麗語言
請接受我的心吧
那最真誠溫柔
我思念的國家啊!請接受我的眼淚吧!

外子臨時在車上演講了起來,由於事前並沒有提出演講申請,警官馬上喊:「停止演講!」不准外子再講下去。擔任總指揮的李應元先生向警察說:「再給他五分鐘,他離別了故鄉30多年心中有千萬想說的話。」

當天的記者招待會上,有記者對外子提出詢問:「有人回到國內後因為水土不服,後來又回到國外居所。請問你們適應台灣的生活嗎?」

「我們在生活、語言習慣都不同的異鄉過了30多年,在無親無戚的海外結婚、生子。在別人的社會都能立足,占有一席之地了,回到自己的故鄉,我想沒有不習慣的道理。

只是,這塊土地在國民黨的統治下,己經被污染。收取賄賂、自私自利,這些成了台灣人文化的一部份。這樣的文化我不會也不想習慣!要將政治帶往正確的方向,首先就必須要去除這些惡習。而這也就是我們回來的目的。」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回到美麗島的懷抱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20-122。

轉載自大地文教基金會http://www.taiwantt.org.tw/tw/index.php?option=com_content&task=view&id=531&Itemid=1

延伸閱讀:
我心目中的日本—書評(2)
我心目中的日本—書評(1)
中共港澳工委祕密發展地下黨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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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rotesters heckle Ma ahead of meeti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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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緒東專欄

我心目中的日本—書評(2)

新聞報導 - 楊緒東專欄
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
2008/11/19, Wednesday

*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


國民黨執政就像現在阿九執政一般,開始搞小動作,要全民監控台灣建國活動,聽說是國共會談的原則。

要獨自一人踏上旅途,老實說心中不免多少有些不安,但18歲的我,對未來卻又是充滿著好奇。尤其一想到即將要踏上的日本不知道是個怎樣的地方,不知不覺中不安感又沖淡了不少。

我所搭乘的DC6飛機一次大概可搭載50名乘客,那天只有我一人年輕女性。當我正好奇地想拉起窗上的遮陽板時,立刻被空服人員制止,我這才知道,原來在當時國民黨政府所頒布的戒嚴令中,其中一條竟還包括在未出台灣領空之前,民眾是不可任意打開窗戶眺望窗外的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18歲負笈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40。

阿九執政開始復辟,要洗掉阿扁執政八年的台灣意識,而數十年前的日本寫書著者,皆會考慮給下一代有健康的思維。

記得在進入大學就讀後,有次為了想買一本字典走進一家小書店。令我訝異的是,在整個書店最顯眼的位置上,擺放的竟是兒童圖書。其中有翻譯自國外的,也有日本當代作家的作品,還有古老的故事繪本,種類之多,是我在台灣所未曾見到過的。

信手翻開架上其中一本繪本,裡面的內容再度令我感到驚訝。那是取材自《伊索寓言》中「螞蟻與蟋蟀」的故事,但它的結局發展卻完全不同,讓人耳目一新。

「在被暖爐的火烘得暖和和的屋子裡,餐桌上擺滿了豐盛可口的食物。勤勞的螞蟻媽媽倚在門口,用溫柔的口吻,微笑地對著整個夏天耽於玩耍的蟋蟀說:『請進來我家和我們一起吃晚餐吧!』」

這和原本的《伊索寓言》的結尾完全不同,原本的結尾是螞蟻媽媽對蟋蟀說:「誰教你夏天時不好好地為冬天打算?如果你想過,現在就不用受苦了。」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18歲負笈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45。

由於ICU是在1953年4月,由日本及北美基督教界的領導人所創立的超教派基督教大學,同時也是日本第一所四年制教養學院大學-我是第四屆學生-所以那 次的入學典禮,包括我們新入學的學年在內,總算才湊齊一到四年級;一學年只收150人,在廣大的校園裡,全校學生才600人,研究所學生人數更少,只有幾 個而已,為日本少見的少人數制學校。

入學典禮上宣讀〈世界人權宣言〉前文的宣誓儀式,乃是由堅信和平及人權為重建日本的基礎、我們的第一代校長-湯淺八郎先生所發起的。

湯淺校長對我相當照顧,不只是在大學時代,甚至到了婚後,很多事還真多虧有他的幫忙。譬如,當我和外子兩人因列入黑名單不得返回台灣時,他每次到台灣,必 定會為我們跑趟台中,見見我們雙方父母;還有在某一次事件中,外子遭日本警方拘留,出面寫陳情書、當保證人的,也是湯淺校長。

身為京都民藝協會會員的湯淺校長,亦十分熱愛台灣民間藝術,經常前往台灣做民藝之旅。如今在ICU的湯淺紀念館內,陳列有蒐集自台灣的各種民間藝品,在他 的回憶錄裡也寫著:「置身從北到南充滿民藝之美的王國,令人感動」等字樣,而這些收藏品包括;原住民的木雕、編織的衣物、雜器、身上的裝飾品,甚至還有聽 說是攜自中國的陶瓷器。

湯淺校長從台灣返日後,亦曾將台灣的所見所聞在大學中暢談,甚至寫文章發表在報紙上。

「如今不論國內也好、國際也罷,有關台灣問題的探討甚囂塵上。但我認為,不管如何,最重要的應該是聽聽生在台灣、住在台灣,將近1,300萬名(當時)的 台灣本島人民心聲,他們的態度、主張才是真正的答案.....。」就因為這樣的談話,遭當時國民黨政府懷疑他是否和我們這些黑名單人士有所接觸,因此之後 便拒發入國簽證給湯淺校長。為此我們感到相當抱歉,欲向湯淺校長致歉時,他卻說:「不!那是因為我的話礙著了某些人。不過,只要是對台灣好的事,我就一定 要說,就算此後進不了台灣也沒關係!」校長胸懷之大,由此可見一斑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18歲負笈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47-48。

台灣人無法做台灣人本身,阿扁執政多數人要做台灣人,現在阿九執政卻要全體台灣人當中國人,中國黨的統治者不理會民意,做中國一統的夢。

1945年,日本因戰敗結束了在台灣的統治,在台約有45萬的日本人必須撤離,其中當然也包括我們班上的同學在內,由於東西很多無法全數帶回,所以有些日 本人便在路邊將他帶不走的東西一字擺開來賣。那時年紀尚小,並不太了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,但看見我的好友也在其中,不知怎地,一股捨不得的感覺就湧上心 頭,頓時覺得難過起來。

就這樣,學校一直處於停課狀態,直到三年級結束時,才再度開課。

日本人走後,換來中國的國民黨接手統治,清朝時期祖父輩在書房學習以台語背誦的《三字經》「人之初,性本善,性相近,習相遠……」開始傳授。但是過了不久,改成以北京話發音。

在學校,老師告訴我們,從今以後台灣人就是中國人。中國有5,000年的歷史、廣大的錦繡山河,還教我們唱「三民主義,吾黨所宗」的國歌。我們根本不知歌詞是什麼意思,只能照著老師所教的,跟著拼命地唱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18歲負笈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59。

對於那個年代以上不懂得中文的人來說,日常生活使用日語到底還是習慣些。在台灣屬於那個年代的著名作家,如陳千武先生、鍾肇政先生等,在戰後的創作突然得用中文表現,對他們而言還真是吃足了苦頭。

回想當日本人統治台灣時,禁止人使用台語;中國人來了之後,台語還是被禁。至於說日語,那就更不行了!因為對中國軍隊而言,日本可是敵國啊!

不只在學校被禁止講日語,就連走在路上,要是被中國人聽到用日語交談,被駡得狗血淋頭的事更是時有耳聞。「為什麼講日語?你們是賣國賊啊?!」對那些只會說日語的世代來說,那一段歲月真可謂苦不堪言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18歲負笈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60。

「妳也唱些台灣的歌讓我們聽聽嘛!」直到被人這麼一問時,我才發現什麼是台灣的歌,我竟然不知道。雖說從小上教會的關係,會唱台語的聖歌,但會的也僅止於 此而已。平常在學校或公共場所,由於大家不說台語,自然也是不唱台語歌曲的。感覺上,台語歌只有在如夜間酒店,或是風月場所那一類的地方才聽得到。久而久 之,民眾們就自然被洗腦,認為台灣歌曲是低俗不入流的。

那時班上也有來自香港的同學,邀我一起和他們唱中國歌曲。「大家同是中國人,那就一起唱中國的歌吧!」想想說得也是,確實我也會說中國話。結果就在這樣的想法下,便和他們唱起中國歌曲。

不過和來自香港的留學生稍加相處過後,就可感覺到雖同是來自香港,但他們之中會因自己出生背景的不同,而對自身的身份抱持著不同的認知。對於那些生在香 港、長在香港的人而言,他們會說:「我不是中國人,我是香港人!」而從中國本土逃至香港的人,則有強烈的「我是中國人」的意識。

那我生在台灣、長在台灣,為什麼會有自己是中國人的想法?如今回頭看,當然己經很明確地知道我和那些香港來的人是不同的,我是台灣人。只是在當時,對於自己的身分尚未能有明確的意識與分辨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18歲負笈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64-65。

能與政治理念與身分認同相同的人結婚,會比較幸福,而施某的夫人陳X珠則是例外。


由於母親擔心我一個人留在日本,所以在臨回台灣前就對世楷說:「以後千惠就麻煩你照顧了。」得到了長輩的許可,母親回台灣以後,世楷便經常來找我。我和他常散步在寬廣的ICU校園中,一聊就是好幾個小時。

「我最討厭的東西只有兩個,一個是蔣介石,一個是洗碗。」

一次,世楷這麼對我說。就這樣,他就先講先贏,取得了婚後免洗碗的承諾。但在同時,我也發現了平時表面上看來隨和親切的世楷,其實內心卻很認真堅持,對事物也有他自己獨特的看法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70。

我們在台灣同鄉會裡,也會遇到其他的留學生。只不過大家聚在一起,大多只會談論自己將來的計劃、討論如何賺錢等,因為只要談到和台灣有關的話題,就有可能 遭到密告,通報到駐日大使館的危險。當時的大使館,是受國民黨所支配,在海外扮演著祕密警察的角色,所監視的對象不只有留學生,還包括所有住在日本的台灣 人。

看到留學生們這樣的態度,再拿他們和當時的日本大學生相比,兩者的差距不由得教我感慨。和日本大學生交談,我可以很強烈地感受到他們將國家前途視為是自己 的前途,並且認定自己背負著國家的未來。儘管他們不是政治家、企業家,只是一名學生,卻有著挑負起國家未來氣慨與責任感。甚至有學生認為戰爭已浪費他們太 多的時間,他們現在要更用功,為的就是要追回那段落後的差距。日本大學生們所關心的不只有自己,對國家及社會抱持的責任感令我佩服且訝異。

日本人是這樣努力、認真地考量著國家大事,想快快從戰敗中站起來,讓國家一步步走向更好的發展。回過頭來看我們台灣,我們台灣人又是怎樣呢?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73-74。

一天,世楷帶我到留學於東京大學的黃昭堂先生(現任台灣獨立聯盟總部主席、昭和大學名譽教授、前總統國策顧問)位於大塚的住處。

還記得那天走進屋內,看見那八疊榻榻米大的房間裡擠了五、六名留學生,大家圍著火鍋熱烈地討論著。跟他借洗手間時,發現裡頭居然貼著蔣蔣介石的照片。當著 蔣介石面前上廁所,感覺不是很奇怪嗎?好奇之下問他:「為什麼要把照片貼在那種地方?」結果黃昭堂先生的回答是:「這樣每天踢他比較方便!」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75。

還有黃昭堂夫人-蓮治女士也過世了。黃昭堂先生身為台灣獨立聯盟主席,不但對內對外交涉要負起最終的責任,還得在時間、財政窘迫的情況下,咬著牙為推動獨 立運動而努力。主席的責任之重,成員們都相當清楚。在這樣的情況下,家庭內所有的大小事就都落在蓮治女士的身上。但蓮治女士並不為苦,她總是諒解丈夫、全 力支持丈夫。蓮治女士罹病後,經常往返台日兩國間的黃昭堂先生,擔心萬一哪天他在往返途中遭遇事故,留下妻子一人,教他於心何忍?於是每每帶著蓮治女士一 起坐飛機,而蓮治女士也經常伴隨著夫婿進出,體會丈夫的疼愛之情,一直走到人生的最後一步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76。

台灣人信仰的神很多,但是對台灣土地的聯結性不足,只是一種道聽塗說的神話或稗官野史的中國小說演義而成,對於信仰的教義更是無知到極點,只會跟著拜拜而已,這是恐懼感所引發的虛無效應,台灣人要信仰具有基督精神的228英靈。

父親說非基督徒不可,偏偏世楷又不想成為基督徒。理由簡單明瞭,因為台灣的蔣介石、韓國的李承挽、越南的吳廷琰這三個亞洲的獨裁者,每個都自稱是基督徒。不過雖然如此,每個星期天,世楷還是會和我一起上教會。

世楷對這三個亞洲獨裁者自稱是基督徒的事情雖有責難,但因為研讀過台灣近代史,對於在日本統治時代,台灣基督徒不怕強權,一貫秉持與台灣人站在一起的態度,到後來國民政府統治,反對欺壓台灣人人權的姿態始終未改變的事,也相當清楚。

終於有一天,當在教會唸著〈主禱文〉,中間唸到一句「願 的國降臨,願 的旨意行在天上如同行在地上」時,世楷告訴我,如果這是基督徒所追求的目標的話,那和他對台灣的心是一樣的。基於這個原因,他願意受洗成為基督徒。

那是在世楷入教以後的事了。台灣的基督教教徒們發表〈人權宣言〉等,並主張「住民的自決權」,成為台灣民主化運動的先鋒。而發起這項運動的中心人物就是高俊明牧師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78-79。

患難知真情,現在阿扁落難,大家更須情義相挺,這才是政治原則的大是大非。

還記得那是發生在女兒出生後一個禮拜的事。我因為剛生產完,還沒辦法走動,不巧這時候,外子也發高燒,躺在床上動彈不得。剛好大學時代朋友荒瀨典子和藤澤 愛子來探望我;原本要來祝賀我生產的,想不到一進門,看見我們夫婦倆和小嬰兒一起倒在床上,嚇了一跳,趕快套上圍裙,動手洗那堆積如山的尿布,還快手快腳 地幫我們做好晚飯。

「我們明天會再來!」說完,兩個人便匆忙離開。她們回家後,我看見桌上擺著兩株水仙花,是她們送給我的賀禮。這讓我想起了渥茲華斯的一段詩:「鑲在海灣旁的一萬株水仙,個個昂著頭,歡喜地雀躍著。」當時那兩株水仙的晶亮純白,直到現在還映在我的眼底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82。

在我們結婚那年的五月,世楷的父親曾經來東京看我們。為了不讓長輩擔心,我們絕口不談獨立運動的事。就這樣,公公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回去了台灣。隨後, 國民黨間諜中有一個叫陳純真的人,因潛入聯盟被發現而受到責問。事後,世楷等人即被控以妨害自由傷害罪,遭到逮捕。「陳純真事件」在報紙上刋出,長輩們這 才知道世楷參加獨立運動的事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83。

我父親是個貿易商,警備總司令或調查局的人,有時就會以調查是否有逃漏稅的嫌疑,藉故到我家來。

父親是位非常善良的老百姓,一看見警察上門,總是戰戰兢兢地問:「我的女婿做了什麼事了嗎?」一邊說著,一邊帶他們進來家中坐,然後再奉上一杯茶,暗中探問身在遠方的女兒和女婿是否平安。

至於世楷的父親,因為是位律師,膽子比較大,不怕這種場面。就算警察來敲門,他也只讓他們站在外面,然後對他們說:「有什麼事?我兒子都是個大人了,現在人又在國外,要是有什麼問題,去問大使館!」說完就趕他們走。

每次我父親遭到警察或稅務人員盤問,也會打電話給世楷的父親,商量該怎麼應對。多虧有公公,讓父親至少有個諮商的對象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和外子、同志相遇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85。

(撰於2008/09/30,未完待續…)
轉載自大地文教基金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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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伸閱讀:
我心目中的日本—書評(1)

「手銬」與「捉放」
西藏未來 流亡藏人大會論辯
Chen Shui-bian rushed to hospital for checkup
Chen and Chiang sign four agreements
Hsutung's BLOG
楊緒東專欄

[080851]瞎毀?芒果日報被強制關站了!

轉載自年高料理館
繼「
笨總統事件」, 金管會大搞文字獄要求股市名嘴禁口之後;現在連雅虎奇摩除了「刪文」之外,現在更以「強制關站」的惡質手法,將「芒果日報」部落格強行關閉!這簡直是搞戒 嚴時期的白色恐怖、限制言論自由,看到沒?這就是「笨總統」完全執政後僅僅半年就已經完成的「百年盛世」德政。他們過盛世,台灣人就得「百年」!死豬不怕 滾水燙,笨免驚批評多,執政無能又經不起時政批評,手底下的人自然會揣摩上意,幫忙箝制言論自由,讓台灣公民住嘴;這跟在1106事 件中關閉唱片行、警察捂住路人嘴巴不讓人講話的現象又有何差別?!年糕呼籲,請所有的台灣派部落客一起發文聲討這種惡質行為,同時也請酥餅大、妙子桑、機 車團的漢堡、大腸、太伯等位大大、玉山記者團全球同仁、TBA比利潘大大諸位,請再聯手發起對國際媒體與友人的「一人一信」運動,否則今天是芒果日報、下 一個可能就是年糕、再來又會是誰遭遇毒手呢?尤其要讓美國雅虎總部也知道這件事件,懇請所有台灣派部落格友達們逗三工!幫芒果日報聲援,也是為我們自己留 條言論自由的活路。

Martin Niemöller這首詩是我們的警惕也是啟示~~
當納粹抓共產黨時,我沉默了;反正我也不是共產黨。
當社會民主黨被關時,我沉默了;反正我也不是社會民主黨。
當工會幹部被抓時,我沒抗議;反正我也不是工會幹部。
當猶太人被抓時,我沉默了;反正我也不是猶太人。
當我被抓時,已經再也沒有人可以抗議的。
(轉載)Martin Niemöller的詩

2008-11-20

誓死捍衛正當法律程序

作者 士林地方法院法官洪英花
2008/11/19, Wednesday

Image

請王部長清峰考慮下台吧!

一、違反正當法律程序原則,即對人民基本權的違憲侵害:我國釋字第四一八號解釋「憲法第十六條保障人民有訴訟之權,旨在確保人民有依法定程序受公平 審判之權利。」釋字第四三六號解釋「國家刑罰權之發動與運作,必須符合正當法律程序之最低要求。」法治國的基本原則,即在維護國家法律秩序,保障基本人 權,實現憲法所保障的正當法律程序。刑事程序之任務不只在發現真實,且必須維護憲法所保障犯罪嫌疑人之人性尊嚴與基本人權,唯有在保障人權的原則下,依據 正當法律程序原則,追求偵查與審判之公平性,社會正義乃得以實現。程序正義乃法治國家刑事程序中不容抹滅的核心價值。

依據無罪推定原則衍生的犯罪偵查不公開程序,乃為兼顧偵查成效與人權保障原則,我國刑事訴訟法第二四五條明定「偵查,不公開之。檢察官…或其他於偵 查程序依法執行職務之人員,不得公開揭露偵查中因執行職務知悉之事項。」即偵查秘密原則,凡偵查行動及偵查內容均不得對外透露,以免消息走漏,發生湮滅證 據、勾串共犯或偽證,尤應防止媒體得知,造成輿論審判,嫌疑人名譽遭受莫大損失,被調查人若為商業公司,導致財務危機。

二、秘密偵查原則:秘密偵查原則,乃維護人權的普世價值,部長縱容相關人士在偵辦相關案件期間內放消息給媒體,經外界質疑後,遲至九十七年十月間始 發出函件,要求特偵組自己調查內部洩密及查辦媒體供出消息來源,是否藐視人權及程序正義?並違背法律人自律、反求諸己之道?令人不解。

三、未審先判,踐踏人權:部長縱容洩密者放消息給媒體,恐有誤導閱聽大眾之虞,造成輿論審判,而「法官是人,不是神」更是閱聽大眾,在被告或犯罪嫌 疑人還沒有被起訴前,大量接收閱聽內容後,如何能夠確保未來審判程序之純潔與公正?在刑事程序中,被告人權應受保障與尊重,乃法治社會顛撲不破之理,如被 告在法庭,不得拘束其人身自由,蓋為避免被拘束之形貌,誤導法官或陪審團先入為主,造成胸有定見之誤判。洩密者是否該受嚴正之制裁?洩密者所導致相關當事 人之人權危害,如何回復?

四、行政干預司法,法律不容:部長上節目大談個案,並發新聞稿承認「法務部僅就司法行政有關之司法互助部分向院長提出報告」以上所為,有無涉及偵查應秘密之事項?案件當頭,司法行政有無謹守分際,僭行干預司法?

五、社會責任—誓死捍衛正當法律程序:一般社會大眾、媒體對法治認識不清,尚可理解,今因為偵查秘密原則未被嚴守,正當法律程序失守,危及台灣法 治,整個社會氛圍陷入人權法治危機之境地,司法行政監督完全停擺,部長上電視大談個案,更是破歷任部長之風骨與堅持,部長是否應拿出過去援助弱勢族群的熱 情,擔負起法治教育領航者的社會責任,引咎下台以挽救台灣人權!

(作者為士林地方法院法官)

轉載自大地文教基金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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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-11-18

我心目中的日本—書評(1)

新聞報導 - 楊緒東專欄
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
2008/11/17, Monday

*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


盧千惠作者簡介
1936年出生於台中,1955年台中女中畢業後,通過留學考試,前往日本。1956年進入國際基督教大學ICU就讀,1960年畢業,並當該所大學助教。

1961年與留學早稻田大學的許世楷結婚,並進入國立御茶水女子大學研究所專攻兒童文學。

1992年黑名單解除,回到睽違34年的台灣。隔年,正式返台定居,在玉山神學院、台灣文化學院教授兒童文學。

2004年隨同擔任駐日代表的夫婿再次赴日,以代表夫人身分,從事各種文化交流及公益活動。

日文著作有:《吳鳳》(小熊社)、《台灣是台灣人的國家》(濱野出版)。

漢文著作有:《台灣人的歷史童話》共五冊(自立報社出版部)、《盧千惠文集》(前衛出版社)、《台灣君回台灣》(東方出版社)、《有故事的世界人權宣言》(台中國際特赦組織)、《給孩子們的台灣歷史童話》(玉山社)。

譯作有:《剛達爾溫柔的光》、《小鴨艾力克》(玉山社∕星月書房)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作者簡介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。

鄭清清譯者
文化大學日文系畢業,曾任雜誌編譯、編輯。著有《悠遊城市心》(新雨出版社)、《不做Number one,只做 Only one》(水瓶世紀)。譯有《活出自己永遠美麗》(洪健全基金會)、《美女入門》、《夏日溫柔的故事》(以上兩本新雨出版社);《阻礙孩子成長的父親》、 《如何激發自我潛能》(以上兩本生命潛能出版社)等30餘本書。現與外交人員夫婿旅居日本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譯者簡介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。

前言:
台灣人執政用的心思會是一種用生命想達到的境界,中國黨的阿九心中只有中國,對台灣人民的感情,則是一種中國殖民台灣的記憶。


有關台灣和日本之間的交流,較近期、同時也讓人印象深刻的一次,應是2006年8月19、20日在台北小巨蛋所展開、為期兩天的日本大相撲台灣巡迴公演。 為了那次的演出,光是架起相撲比賽場地的屋頂、從日本運來鋪在相撲比賽台上用的沙和挖土機,就花費了1,500萬日圓。那次赴台參加比賽演出的幕內力士, 共計有42位。

在台灣舉辦日本大相撲巡迴公演,自戰後以來這可是第一次,距離上次的1936年,足足隔有70年之久。在可容納一萬名觀眾的會場,兩天來均是坐無虛席。由 於在台灣平時便看得到NHK轉播的日本相撲比賽,現場許多觀眾對相撲選手自然是耳熟能詳,特別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,更是占了觀眾的絕大多數。

在那天的台北比賽現場,人氣最旺的要屬橫綱朝青龍、大關琴歐洲、以及千代大海了。特別是大關千代大海,當他接受記者訪問,說出其實自己的外祖父是台灣人 時,人氣指數更是扶搖直上。談起自己曾是飛車黨老大,差點兒就被送進少年感化院,最後救他回頭的是母親一句「我相信我的兒子,他並不是真的壞蛋!」的肯定 話語。千代大海侃侃而談的專訪在電視節目中播放後,台灣民眾一下子為千代大海瘋狂起來,也因為如此,當公演當天場內廣播以台語喊出「千代大海」,並介紹說 「大關的外祖父是台灣人!」時,隨即出場千代大海馬上受到在場民眾的熱烈歡迎,現場並響起一片「台灣加油!台灣加油!」的聲援聲。

為促使日本大相撲得以到台灣舉行公演,外子許世楷可謂是煞費苦心,做了很大的一番努力。我們夫婦二人因被列入黑名單無法踏入台灣國門,長久旅居日本,並在 津田塾大學教書,因此對日本可說是相當熟悉。除了大相撲之外,他還有不少其他促進台日交流的好構想。譬如日本電視節目「開運鑑定團」,若能到台灣舉辦鑑定 大會,想必一定很有趣;又如NHK的「業餘歌唱競賽」,我們也已和對方多次進行交涉,如能成功,相信台灣民眾一定會非常高興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美哉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3-15。

台灣人在日本受到尊重,在他們的心中有著台灣人的驕傲,中國黨在台灣以踐踏台灣人的自尊為其統治的手段。

陳進女士生於1907年,1998年去世。在她辭世後八年,也就是2006年,由涉谷區立松濤美術館為首,在日本各地紛紛舉辦她的冥誕百年紀念展。

出身於新竹縣富裕家庭的陳進女士,自小接受日本教育,高中時並進入當時台灣女性的最高學府-台北第三高等女校就讀。就在那個時期,當時任教於該校的日本畫 家鄉原古統先生發掘了陳進女士的才華。就這樣,陳進女士便於1925年進入東京的女子美術學校(現今的女子美術大學)日本畫師範科就讀,學習日本畫。

所謂的日本畫,不同於明治以後傳入日本的西洋畫,乃是依循日本固有的技法樣式,使用墨或礦石為顏料,將膠混合於其中,以毛筆沾之在和紙或絹上作畫。

陳進女士自美術學校畢業後,便師事於鏑木清方及伊東深水兩位老師。剛開始她畫的多是身穿和服的女性,不久在意識到自己為台灣人後,其想法亦同時表現在她的 畫作上,開始畫穿著漢人服裝的女性或原住民女性。結果她的畫作受到了高度的評價,在帝展(日展)和台展中多次受到入選的肯定。

不過陳進女士並不因此而灰心,聰明的她,將日本畫的名稱改為「膠彩畫」,不但繼續作畫,同時還指導起後輩,讓膠彩畫流傳開來。堅持膠彩畫創作的她,終於在1997年得到台灣藝術家的最高榮譽,獲頒行政院文化獎。

如今,膠彩畫在台灣已自成一特殊風格,並受到重視。而喜愛陳進女士畫作的人,更是不在少數。膠彩畫能在台灣生根著地,或許也可視為日本文化輸出海外的一個成功例子吧!

讓我們再將目光轉回現在。當下經常出現在電視討論節目中,以話鋒犀利、一針見血為其特色金美齡女士,不但是我和外子40多年的好友,也是和我們一起為台灣 獨立及民主化打拼的好同志。另外還有一位同志黃文雄先生,在他眾多的作品裡,對中國一貫採取嚴厲批評之勢,是位知名的評論家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美哉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16-17。

接著日本生力麵、杯麵之父-安藤百福先生,也是出身台灣,後來才歸化成日本人。2007年初他以96歲高齡去世時,日本各家報紙莫不騰出大大的版面追悼、追思,或評論他的生平。一位企業家的過世,能讓報紙這樣大幅報導,這可是極為罕見的事情。

曾有報章雜誌拿安藤先生和家電之祖松下幸之助先生相比,譽他為速食品之祖。這其實一點也不為過。

如今日清食品的速食製品在全世界的銷售量,一年就高達850億份。不只是日本國內對他讚譽有加,就連紐約《時代》雜誌亦曾以「麵先生」為題,在其篇頭發表 過一篇社論。就像是其他生產代表戰後日本、具獨創性消費者導向製品的集團,如:本田喜美轎車、SONY的隨身聽、三麗歐的Hello Kitty等,獨力開發速食麵的安藤百福先生,無庸置疑地已受到全世界的肯定。正如在該篇社論中所寫道:「『麵先生』將永遠穩坐在人類進步的萬神殿上。」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美哉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18。

台灣人要有世界觀,中國黨的阿九只要台灣人走中國意識,永遠成為被中國統治的奴隸。

台灣的畢業生選擇來日本,相對的也有日本高中生在畢業旅行時選擇到台灣。外子世楷和研訂海外畢業旅行的學校、機關單位等相關人員接觸時,即開宗明義地告訴 他們:「所謂的畢業旅行,就是要能對自己的國家有更深一層的認識。」接著,他推薦台灣:「而台灣,就是一個能讓日本人發現自身的好地方。雖然去的是另一個 國家,但卻可以在那個國家中,發現到自己祖先從前所做的建設、創下的偉業,和走過的歷史。如果各位期待讓學生出國旅遊之餘,又能對自己的國家有另一層新的 發現與認識,請到台灣來。」

世楷又說:
「人生中總有數不清的相遇,這些相遇對年輕人而言,很可能成為他未來漫長人生中工作或學問的基礎。而這些相遇機會,並不限於發生在自己的國家之內,只要有緣,它也有可能發生在國外。」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美哉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23-24。

只有日本通的台灣人許世楷,能為台灣爭取公平正義,真不知過去的亞東關係協會在搞什麼碗糕?

免簽證待遇讓台日成為「重要的夥伴」
自1995年一月起,日本人進入台灣可享免簽證待遇。也就是說,護照持有人只要其護照有效時間距離到期日超過三個月以上,則自到達翌日零時起算,停留時間在30日以內者,可不需辦理簽證。

回顧尚需要簽證的時代,根據統計,台灣在世界各地駐外使館中所得自簽證的收入,以東京為最多,最高記錄曾一天收入3,000萬日圓。我們之所以會願意減少這項收入,實施免簽證待遇,主要還是希望能製造更多的方便,讓日本朋友可以輕鬆容易地赴台灣旅遊。

儘管台灣方面對日本提供這樣的便捷措施,但日本並未同時也對台灣實施免簽證待遇,台灣人要想赴日旅遊,依然需要辦理簽證。為此,我們曾多次向日本政府提出 請求,但由於顧慮中國方面的反應,日本政府遲遲不肯答應。就這樣,直至外子世楷就任駐日代表後,開始多方奔走,向多位日本政治家們請託、到日本各地進行遊 說工作。

終於,我們的努力有了初步的成果。在2005年愛知縣萬博舉辦期間(3月25至9月25日),台灣人赴日可以免除簽證。雖然時間上受到限制,屬於短期的措施,但卻可說是為日後政策的推動埋下新的契機。

果然,在眾多前來參觀愛知萬博的外國人中,來自台灣的總人數高居第二,僅次於韓國。不僅如此,台灣人的消費能力也是驚人,一人每日平均消費170美元。和 日本觀光遊台時,平均消費180美元相比,可說是毫不遜色。因此,免簽證待遇的實施,事實上並不只是對台灣人有利,日本方面也獲利頗大。尤其是對日本的觀 光客倍增計劃,台灣人的貢獻不容小覷。

根據統計,每年日本觀光客訪台人數約有110萬人;而台灣人訪日人數,則約130萬多人。換言之,每年來去台灣日本兩國間的人數,高達240萬人以上,隨著愛知萬博的閉幕,免簽證待遇也跟著結束,這實在是怎樣也說不過去的事。

所幸在2005年8月5日,也恰好就是日本推動郵政民營化破局前日,台灣觀光客永久免簽證待遇終於立法通過了!這都還得感謝諸多日本政治家,超越黨派的努力協助,才能有此結果。

免簽證待遇對台灣人而言,實在是件可喜可賀的事。高興的並不只在於以後到日本能夠比較方便,或是可以省下約6,000日圓的簽證費用,而是台灣日本兩國彼 此免簽證,代表著雙方平等互惠。日本承證台灣是他們的重要夥伴,尊重台灣並重視台灣人,這點才是真正值得台灣人高興的地方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美哉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25-26。

日治期間初期的打壓,對付台灣人民的反日戰鬥,損失不少台灣精英,但是中、末期對台建設由文化到人權、法治、衛生方面的投資非常用心。

國民黨在統治台灣初期打打殺殺,到現在阿九執政一切傾向紅色中國,目無法紀,視台灣人民如賤土。

比起日治時代,國民黨給台灣人又是什麼?


日本存留在台灣的建設不只有鐵路,部份村落的規劃建造也是。譬如,台灣東岸有個名叫吉安鄉的地方,過去它叫做吉野村,原是阿美族人的居地,日本統治期間, 將此村做為示範村落,積極推動日本人入住。也因為如此,和其他台灣村落不同,村內規劃整然有序,道路筆直易行,整個村落的正中央是土地公廟,然後是灌溉用 的小河。實際到此見過的人,莫不感嘆:「真不愧是日本人所建設的村莊,到處都是這麼地井然有序。」

還有位於接近台灣中央地帶,為台灣最大的淡水湖,同時也是台灣人八景之一的日月潭。事實上,它是當初日本人為了進行水力發電,特別攔截河川而形成現在的規 模。當時要進行這項大規模工程並不容易,日本技術師們一個個冒著被牛虻、蚋等吸血蟲叮咬、毒蛇侵襲的危險,篳路藍縷地開墾建設,才得以完成。

此外,還有一位石川縣出身的八田與一技師,在台灣南部的嘉南平原上建造了東洋第一大水壩,及灌溉設施。拜他的建設所賜,這塊以往被人視為不毛之地的土地, 搖身變成台灣數一數二的肥沃穀倉。戰後國民黨主政台灣,與日本有關的石碑多被破壞殆盡,所幸八田先生的銅像因被當地居民藏了起來,才得以逃過一劫。近來這 座銅像經過整修,終於得以重新立回原來的地方,而八田先生對台灣的貢獻,也計劃將拍攝成電影,讓台灣民眾知曉。

八田先生最後是在戰時前往菲律賓進行灌溉設施調查途中,坐船遭到美軍潛水艇攻擊,不幸身亡,享年58歲。受他建設恩惠的嘉南平原的居民們,為感念他的貢獻,所以將船隻被擊落的那天-也就是5月8日-訂為他的忌日,長久供養至今。

還有46年以來,一直不斷致力於台灣稻作品質改良,被尊稱為「台灣蓬萊米之父」的磯榮吉教授。即使他在戰後回到日本,每年新米一收成,台灣農民也一定不忘寄給教授,以對他過去的貢獻表達感謝之意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美哉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31-32。

在我們夫婦的故鄉台中,有個為紀念縱貫鐵路開通所建造的大公園-台中公園,公園內有一供老人們聚會的集會場。雖說是露天式的,但有卡拉OK等設備,老人們也可以在那兒泡茶聊天。

一次,有位日本友人來到台中,我們便帶他到那兒逛逛,現場一些老人們立刻笑容滿面地圍了過來,甚至把手中的麥克風交給友人,要他為大家講幾句話。

話說這位友人是位大學教授,經常將「日本人過去對不起台灣」的話掛在嘴邊。那天一接到麥克風,他的第一句話就是:「我本人謹代表全體日本人向各位致歉。」 然後深深地一鞠躬。現場的老人們聽了,馬上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:「沒那回事」、「日本人在台灣做的好事也不少,你別這麼說!」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美哉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33。

若問台灣為何會「親日」?我個人的想法是,相較於韓國受日本統治30幾年,台灣在日本的統治下度過50年的漫長時間,讓原本的恨隨著第三代的出生長大,台灣人越來越能感覺得得日本人的好。嚴謹又正直、守紀律、對國家盡忠等等,甚至很多地方都受到日本同化了。

當然,日本在接手台灣這塊殖民地初期,的確也採取過高壓統治。一有高壓統治,必有武力抗爭出現。這是不管在世界的哪一個地方、歷史上哪個時代,都會出現的 必然結果。所以在那一段時間裡,的確也有不少台灣人因此受到傷害。如我的外公,即因年幼時兄長遭到日本人殺害,而使這記憶成了他一輩子也難以抹去的心靈創 傷;還有日本警察或官吏用傲慢的態度、輕蔑的眼光對待台灣人等等。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美哉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.34。

由於日本人走後,接著進來台灣的國民黨過於專制,使得常有人不禁懷念起日本來,覺得比較之下還是日本人好。日本人守規矩、重法律;反觀之後的中國人,法律 是他們用來抓人或處罰人所使用的工具,而非用來約束自己行為的東西。就這樣拿日本人和中國人兩相比較,覺得「日本是個好民族」的想法也就自然應運而生了。

在《文藝春秋》的特別版裡,曾有一個「我所愛的日本」特集(2006年8月臨時增刋號)。其中訪問了52名在日外國人,要大家談「我喜歡日本的OO」。這 些訪談最後由前上智大學教師加藤恭子女士集結歸納,所整理出來外國人眼中公認的日本人之美德、長處為:「正直、謙虛、細心、體貼、纖細、客氣、和平」,讀 來教我頗有同感。

52名受訪的外國人中,金美齡女士也是其一。金女士語鋒犀利地說了如下一段話:「台灣在戰後那段時間,因感懷日本人統治時代,因此常用日本精神(台語發 音)這個的倫理、美德等。不過現在這個名詞的使用,和日本這個國家己經沒什麼關係了。譬如:我們會指著某個台灣人說:『那個人吶!是用日本精神在做生 意!』諸如此類的用法。」
盧千惠著/鄭清清譯,2007,“美哉日本”《我心目中的日本》,玉山社,pp.35-36。

(撰於2008/09/30,未完待續…)

延伸閱讀:
違法海釣與藍媒誘導
許世楷:台奸兩個字 還給講我的人
Japan’s representative expresses regret
MOFA bungled reaction to Diaoyutai collision: Koh
Hsutung's BLOG
楊緒東專欄

2008-11-13

《2008飛揚台灣系列講座》台灣文學的視野-鄭邦鎮

新聞報導 - 大地之聲 海洋之聲 護台聯盟
作者 【代發】新文化協會
2008/11/13, Thursday

一場文學的饗宴
鄭邦鎮館長主講
詩人路寒袖引言

先到70位來賓
可獲送<<新活水>>第17期一本
內容專題介紹[台灣十大小說]
當天下午二時開放進場
請大家告訴大家

他,一位充滿遠見的愚公
台灣文學的校園推手
並積極尋求與國際接軌

趙天儀形容他是---唐吉軻德
陳萬益說他是—台灣文學界的總幹事
彭瑞金說他是-台灣文學的「運動家」

他的做事原則是「Now or Later」,而非「Now or Never」
—現在不能完成的工作,不代表未來就絕不可能—

《2008飛揚台灣系列講座》第11場
講 者:鄭邦鎮
講 題:台灣文學的視野
引言人:路寒袖
時 間:2008年11月22日(周六)14:30~16:30
地 點: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
(免費入場)台中市自治街155號6F(五權路口)

指導:教育部、國家文化總會
主辦:行政院文建會(網址www.cca.gov.tw)‧台中市新文化協會(04-23135388)
場地提供: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
協辦:鄭順娘公益文教基金會‧台灣海洋協會‧靜宜大學台灣文學系‧古典音樂台FM97.7
電話:(04)23135388


這一天會降臨到苦難的台灣嗎 ?

新聞報導 - 網路報馬仔
作者 James
2008/11/13, Thursday

source: 台灣海外網

當南韓的人民被當局蒙騙 欣喜的準備迎接民主之春的到來 他們萬萬沒想到...

面對殘暴鎮壓人民的政府 人民必須覺醒
這一天會降臨到苦難的台灣嗎?

台灣人何時才能為 228 事件拍出這樣的電影 ?

延伸閱讀:
Perspective on China-Review and think of democratization of Korea
Aries韓國光州之旅學習感受


2008-11-12

台灣戒嚴 中共武警進駐 政治迫害?

作者 白賊九
2008/11/12, Wednesday

在台灣中國武警手拿棍棒盾牌
絕不留情
猛打手中沒有武器流著鮮血、
犧牲生命的人民
這些人就是國民黨政府,
掌控電視新聞媒體指控的暴民

就是這些暴民,流著鮮血、犧牲生命
台灣才能廢除萬年國代、解除戒嚴、白色恐怖、
、開放黨禁、報禁、民主、人權、言論自由、總統直選的權力

今天中國武警在台灣展開戒嚴
中國統治台灣即將來臨,
228慘痛將再次不分本省、
外省一律慘烈種族屠殺!

【影音】新媒體的影響力-魚夫

新聞報導 - 大地之聲 海洋之聲 護台聯盟
作者 Rainbow
2008/11/10, Monday

聽魚夫大大暢談如何運用新媒體
不多說,看了就知

全程錄影檔
全程共3小時,分成18小段 (按下方左邊數來第三顆按鈕>|號,再點一下螢幕即可直接跳下一段)

延伸閱讀:
大地照片走廊-新媒體的影響力-魚夫(陸續新增中)
大地點播站(mp3,陸續新增中)
海洋全程錄影檔(含語法,by Rainbow
【演講預告】新媒體的影響力-魚夫(免費入場)

【影音】我們的開國時代-Freddy(台中場)

新聞報導 - 大地之聲 海洋之聲 護台聯盟
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
2008/11/08, Saturday

錄音檔(90分鐘)

這場演講90分鐘
聽到Freddy暢談逛街被推輪牆的事

談對社會、政治的看法
及逆轉本部後續要做的事
精彩!!

延伸閱讀:
大地照片走廊-我們的開國時代-Freddy(陸續新增中)
大地點播站(mp3)
海洋全程錄影檔(陸續新增)
Freddy 中山北路逛街被推撞牆實錄
預告【Freddy 全國巡廻演講】我們的開國時代-Freddy
【演講影音】台灣青年 台灣歌-Freddy
Freddy 佛來敵BLOG
台灣青年逆轉本部

打破「統」的邪惡傳統思想,建立台灣國

新聞報導 - 楊緒東專欄
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
2008/11/11, Tuesday

法統與血統,成為中國黨在台灣的強項,法統者,正統之所屬,如中國為父,台灣為母,如祖先來們中國、如:堯舜禹湯、孔子、孟子…蔣介石、蔣經國…, 沒有李登輝與陳水扁(血統不純),至今傳到馬英九,黨國復辟,民選馬英九之可以高票當選則是因為法統加上血統(純中國權貴)的所造的「貴相」。

中國正統就是法統加上血統,合乎被中國黨族所推崇的對像,皆可以享受莫明其妙的愛戴,而可以不理會所謂自由、人權、法治,因為這些中國權貴皆是天降之材, 為中華祖靈所指定的傳人,所謂自中華5,000年黃帝、堯舜禹湯、孔子、孟子、孫中山、蔣介石、蔣經國、毛澤東、鄧小平、江澤民、胡錦濤、馬英九,皆是合 乎中華法統與血統的傳人。

台灣人拜公媽牌立祖先牌位,崇拜中國神而欺壓228大菩薩,認為抗暴的台灣英靈只能作為好兄弟亦是中了法統、血統的毒。

講世界價值自由、人權、法治的台灣長老教會,循基督精神,因此能夠打破中國法統與血統觀念,得以放眼世界,得到國際民主人士的支持,台灣人祖靈來自中國的觀念,若無法改變,始終會是自陷「終統」的深淵。

我對台灣人到中國尋根的虛幻宗教活動,非常不以為然,因為中國是無神論國家,把台灣人誠心的拜拜活動浪費在中共政權,營造的假廟、假修行之中,就成為被政治統戰的工具,阿九之佔有台灣亦繼承此「中華傳承的化妝術」。

把法統與血統切乾淨
台灣人禮敬神祇牌位,應該看作是一種追思的紀念物,台灣是台灣人的父親與母親,與中國的關係400年來沒有正統與血統牽連,此時乃是必須割斷臍帶的時刻,要建立海洋的民主大國,請快刀切除法統與血統的毒瘤。

台灣人到現在還有人認為「無後為大」是大大不孝的死思想,而生男則為有後,生女則是「賠錢貨」,不生子女就是「不孝」,這是祖靈血統觀念作祟,是非常不好 的觀念,違反人類皆一家的大愛,台灣人到現在只自家之愛、家屬之愛、家人之愛、己身之愛、利益之愛,才會各立山頭、自私自利,有「好面子、愛錢、驚死」之 譏。

台灣要建立海洋民主大國,一定要破除血統之小愛,擴大為人類同族的大愛,如此就是所有宗教大愛所昭示之民主、人權的精神源頭。

現在有許多人看到大地志工推廣台灣神道,追思禮敬、信仰祂們的犧牲精神,就是為了打破法統與血統的禁棝,而重新建立台灣人的建國動力,228信仰是一種建國的最大武裝力量,台灣人不要再迷信於空幻、空虛、空想、空洞的法統與血統。

台灣就是台灣人的父母,中國非祖國是台灣人要明確切除的毒瘤,建立民主的台灣國方可以治療中國一統美夢的惡疾。

(撰於2008/11/10)

延伸閱讀:
達賴喇嘛︰推動西藏自治努力失敗
2萬職缺 吸引15萬人競爭
Hsutung's BLOG
楊緒東專欄

2008-11-11

2008年11月6日夜晚,台灣回到三十年前戒嚴時代(三)圓山武警惡行全都錄



總共剪成兩片,附上中英字幕,感謝ioksin協助翻譯與攝影。各位請用!


(1) 驅離民眾

我以為用噴水車跟催淚瓦斯驅離民眾是在照片上才看得到的歷史,沒想到我竟然可以親身經歷!我是該感到榮幸?還是痛心?

(2) 流氓警察

沒想到,警察跟流氓唯一的差別,就是制服而已。


2008/11/11 pm 10:50 補充:
第二片在5'49"分的地方,有一位阿伯對著警察抗議說他們執法太嚴格了。
結果警察回說:『你不能糾正我的執法!』
然後阿伯說:『我是要讓你的執法更好!』
然後就在6'00"的時候被帶走了!

2008-11-09

馬政府!這帳算在你頭上! 2008/11/08

我,一個台灣公民,跟一個朋友,穿著寫著理念的衣服在中山北路散步,沒有拿武器、沒有舉標語、沒有呼口號、也沒有闖禁區,就是喝著飲料在一般路人都可以散 步的人行道散步;然而,其他路人行走自如,而我們兩個卻突然被一堆警察團團圍住,最後還架去撞牆。我也看到,有穿便服的人,從一群制服員警中間衝出來毆 打、推倒拿著標語的民眾,搶走他們手上的旗幟。這些民眾並沒有站在禁區,卻還是被制服員警陣營裡面衝出的陌生人毆打,我跟幾個朋友大聲喊「打人現行犯!請 警察抓他!」,卻沒有警察理我們,眼看著這個便服陌生人消失在制服員警中。

這種類似的事情,在陳雲林抵台的頭幾天一再發生。在我周圍並沒有任何人去衝撞警察或是試圖闖禁區,也沒有看到什麼違禁品。然而,人民就這樣被公權力踐踏毆打。

我雖然被警察打,但是我並沒有回打警察,我忍著心中的氣憤,去醫院驗傷把紀錄留下。但是十五日深夜回到家裏,看到人民怒氣與國家暴力開幹了,我心裡好痛心,如果警察打人民的時候,代表公權力的政府願意出來道歉並且約束警察,怎會發展至此呢?

用暴力手段抗議的民眾,是這幾天一二十萬名上街抗議者的少數,且集中在最後兩天。我不認同暴力,但是除了討論表面的暴力是非,我們更應該看到深層的因素,政府應該反省,這些手無寸鐵的民眾,為何憤怒到去衝撞手持棍棒、槍砲、盾牌的警察。

陳 雲林抵台的前兩三天,警察先違法管制、打人,讓想表達不同意見的人民群情激憤,這是近因。馬政府政見跳票卻不願意誠懇面對,多次群眾走上街頭抗議,馬政府 相應不理,這是遠因。關於台灣、中國兩國的政策,不配合立法院長王金平推動兩岸協議法制化,也不願意積極跟各界社團、政黨對談交換意見,不惜觸動台灣最敏 感的神經仍一意孤行,馬政府權力空前傲慢,這是本質的因素。

這些用暴力手段抗議的民眾,他們不是名嘴不能上電視發表意見,不是學者不會 文情並茂的文章投書,不是政客不會玩手段搶鏡頭,面對台灣民主化之後,最傲慢的公權力,他們完全沒有發聲的管道,是台灣公民之中最沒有發言權的政治弱勢。 而且,在現場,有路人、有和平表達理念的人民、也有政治人物、也有少部份如上述用暴力抗議的憤怒民眾,這幾天上街頭各種人都有,這些人沒有主謀、沒有指使 者,政府與部份媒體一概把所有在這幾天抗議的人都稱之為「暴民」,並依此合理化警察毆打人民的違法行為。這是政府與媒體的暴力,他們用這樣粗暴的手段來模 糊人民對政府的不滿!難道,馬政府真以為一句「暴民!抓起來!」就可以雲淡風輕解決自己所造成的問題嗎?

更扯的是,政府不但不願意回應 民眾的訴求,反而卸責給民進黨,說是民進黨的錯!拜託,民進黨他們連續幾天都合法借了立法院濟南路的路權辦活動,希望民眾去那邊參加,但是民眾不買單,只 去他們自己想去的地方,去表達自己的訴求;民進黨又不是馬政府的客服部門,願意辦活動幫馬政府紓解民怨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馬政府不說聲感謝,反而還卸責 給他們?

我身為台灣公民,想對台灣政府表達意見,想對獨裁中國的代表表達意見,我不想去參加民進黨的活動,也不願意受民進黨指揮;我自己 用和平散步穿T-shirt的方式表達,卻也被政府的公權力打,馬政府說我們是暴民,還卸責給民進黨,這樣就想了事?

轉載自台灣青年逆轉本部 :

http://www.taiwanguts.com/ceo.php?id=42

2008-11-06

要全民逮捕違法違憲的司法人員,交付公審嗎?

新聞報導 - 楊緒東專欄
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
2008/11/06, Thursday

(photo source: Taipei Times)

現在的警察成為中國紅色公安,阿九身為台灣人的總統,已經成為附匪的叛亂犯,既然阿九背叛中華民國憲法,而服務人民、維持治安的台灣警察成為附匪、 踐台的工具,檢調司法甘心為共匪之首所運用,台灣人必須自己決定自己的前途,捍衛民主與人權,若是國家治安人員超越民主法治的界線,人民就可以起身反抗與 捕追這些違憲、違法的治安與司法人員,交付公審,為了不被阿共統治,台灣將再度陷入如228恐怖的流血死亡。

台灣人要成立捍衛自由、民主、人權的軍隊,以集體行動打一場你死我活的建國內戰,我們於抗戰之前,再給阿九一個機會,看看一波波的反人權抗告,效果會是如何?

(撰於2008/11/05)

Watch 228風雲再起 in Entertainment Videos | View More Worship 228 Taiwan Spirits

延伸閱讀:
228風雲再起 (保台影片)
蔡英文說政府激怒民眾!
Freddy 中山北路逛街被推撞牆實錄
百萬人到土城

2008-11-05

【Freddy 全國巡廻演講】我們的開國時代-Freddy

【Freddy 全國巡廻演講】我們的開國時代-Freddy


Freddy 全國巡廻演講

進入開國時代的新台灣
我們面對怎樣的國際環境?
我們期待怎樣的政府?
和逆轉本部一起開創台灣的開國時代!
Freddy的演講場
和你做伙來參詳!

【台中場】
講者:Freddy(閃靈樂團主唱)
講題:我們的開國時代
時間:2008年11月7日(週五)19:00-20:30
地點: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總部

(台中市西區自治街155號6樓之2,紐約資訊大樓,台中市文化局斜對面)

洽詢電話:逆轉本部 02-23690794 . 大地 04-23723710
線上收聽網址:228網路電台Live直播

我們無法切割的事

延伸閱讀:
台灣青年逆轉本部
Freddy 佛來敵BLOG
綠色蒲公英-Freddy
【演講影音】台灣青年 台灣歌-Freddy

地點: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總部
聯絡: 04-23723710

Freddy 中山北路逛街被推撞牆實錄

轉貼自http://taiwanyes.ning.com/video/freddy-zhong-shan-bei-lu-guang

我很好,台灣民主自由不好Freddy

今天我跟一位友人,穿著「恁爸係台灣人」與「勿通匪類」衣服,
表達理念並且到中山北路附近逛街。我們一個人喝著熱可可,另一個人喝著冰飲,往服飾店走
去,想順便買個襯衫。

走過長春路的時候,一二十個警察突然擋住我們,不讓我們走過去,我們問他發生什麼事情,他們就是不讓我們過,我們看著其他路人都可以自由走過去,但是唯
獨不讓我們走過去,問警察我們犯了什麼法,警察也說不出來。

突然之間,一堆警察把我們兩個人撞去撞牆。我的左腳腫起來、背後有挫傷,決定去醫院驗傷。

我連穿件理念T-shirt逛街也要被警察刁難,隨便被警察肢體衝撞,警察講不出任何理由。我很好,身體沒啥大礙,但,這是我所生長的國家嗎?我很好,
台灣的民主自由不好!













播台灣之歌-唱片行被迫關門




TaiwanYes 尋找更多像這類的影片。

【Video】共匪即將侵台,台灣人怎辦?

新聞報導 - 大地之聲 海洋之聲 護台聯盟
作者 贊若
2008/11/02, Sunday

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醫師 開講


Watch Refuse China, Bless Taiwan in News Online | View More 228 Taiwan Spirits

Part 1
台灣人民要有決心,與阿扁總統一同被關
堅持拒絕中國黨的政治迫害

台灣人民要有被關的準備

民進黨再香腸理論下去
最後受害的一定是自己

請踴躍支持陳麗珠女士的「台灣查某人的純情曲--陳麗珠回憶錄」新書
面對台灣的未來 曾經獨自勇闖總統府的陳麗珠有老將不退的精神

Part 2
共匪即將入侵台灣
台灣人要怎麼辦?

中國共產黨打壓中國本土信仰,法輪功
共產黨的兄弟黨
中國國民黨打壓台灣本土信仰,228台灣神

台灣人要靠信仰來建國,才是當務之急

反共救國 消滅共匪!

作者 Administrator
2008/11/03, Monday

反共滅匪!欺騙台灣人民幾十年,今日卻將台灣送給了共匪,中華民國不再流亡,而是滅亡了。陳雲林來台的這一天,也是中華人民共合國在台實行戒嚴的第一天…未來台灣警察將代替中國在台執行228屠殺台灣人殺手。

最後更新 ( 2008/11/03, Monday )

百萬人到土城

作者 楊緒東
2008/11/04, Tuesday

Image

台灣阿扁總統遭到空前的政治迫害,他身邊的親信一個個被收押,被檢調、法官請去法院的人,皆得不到人權與程序正義的保護,檢察官與法官得到紅色長官的指示,馬上收押禁見,因為有「串通之疑」。

如此隨隨便便羈押台灣國的阿扁官員,前所未見,台灣已經進入白色恐怖時代,台灣人要有「革命」與「犧牲生命」的準備,若不能趁現在打倒國民黨的阿九政權,未來統一之後,各位皆是「紅潮的異議份子」,子子孫孫只有「死路一條」。

若是代表台灣精神的阿扁勢將被無由關入土城看守所,有請台灣國的領袖們,共同發起百萬人陪阿扁到土城入監的行動,這一天就是台灣內戰的開始。

(撰於2008/11/04)

延伸閱讀:
【Video】阿扁總統祈求台灣神保台、反共
【Video】共匪即將侵台,台灣人怎辦?
【Video】挺台灣,不是挺個人
【Video】阿扁總統,台灣要建立台灣國
Hsutung's BLOG
楊緒東專欄

警察公然消滅國旗 保護五星旗!

作者 Administrator
2008/11/04, Tuesday

中華民國真的滅亡了!

上集

下集

最後更新 ( 2008/11/04, Tuesday )